第三十四章 局势-《三国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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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好意在下心领了,”望着一眼街道上来回巡逻的曹兵,司马懿拱手笑道,“夜深了,在下便不打扰司徒府上清净了……”
“呵呵,也罢!”
两人当下告别,司马懿归了其兄司马朗宅邸,而江哲,自然不必说,自归自家。
而此时江府,蔡琰身子尚未康复,早早便入睡了,江铃儿、江晟、江睿,亦被几位夫人的侍女早早哄睡了,只有秀儿与糜贞,犹在房内闲聊着。
“聊什么呢,还不睡?”二女正聊着,忽然听到房门处传来‘吱嘎’一声,一抬眼,便望见江哲步入房内。
“夫君!”二女起身唤道。
“呀!”走近江哲嗅了嗅,糜贞皱眉说道,“一身酒味!”
“酒味?”江哲低头闻了闻,纳闷说道,“我怎么没闻到?”
“这么大股酒味还闻不到?”糜贞皱着鼻子说道。
“就你鼻子灵!”捏了捏糜贞脸蛋,江哲没好气地在桌边坐下,糜贞揉揉脸,嘟嘴瞪了一眼江哲。
“妾身还以为夫君要过了子时才回来呢,”微笑着,秀儿倒了一杯茶递给江哲,柔声说道,“夫君饮口茶,去去酒意……”
“唔,”江哲点点头,接过茶盏饮了一口,望着糜贞调笑说道,“什么时候贞儿也能像你秀儿姐姐一般乖巧?”
“这有什么!”糜贞嘟嘟嘴,上前一把夺过江哲手中茶水,随即面容一变,捧着茶盏,媚眼一勾,腻声说道,“夫君,请用茶……”直电得江哲浑身一哆嗦。
这丫头!
“咯咯!”掩嘴一笑,秀儿柔柔问道,“夫君,此去杨府如何?”
“还能如何?”再复从糜贞手中接过茶盏,江哲摇摇头,吐出四个字,“宴无好宴!”
“咦?”秀儿与糜贞对视一眼,有些不解,于是江哲便将方才之事一一告知二女。
“怎么这样……”秀儿摒眉喃喃说道。
“那些家伙太坏了!”糜贞心下愤慨,恨恨说道,“夫君就该这样好好教训他们!”
“我也不知他们打得什么主意,”江哲摇摇头,沉吟说道,“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夫君曰后可要小心……”握着江哲手臂,秀儿担忧说道,另外一边,糜贞抓着江哲另外一只手臂连连点头附和。
“放心吧,”江哲笑了笑,自信说道,“明曰我便调陷阵营入许都,而虎豹骑,此刻亦安扎在许都之外五里处……他们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虽是如此,夫君仍需谨慎……”
“唔!”点点头,江哲望了一眼秀儿,又望了一眼糜贞,忽然双手一展,一边一个将二女揽入怀中,嘿嘿一笑说道,“困么?”
“咦?”秀儿愣了愣,眨眨眼纳闷说道,“妾身不困……夫君为何有此一问?”
“不困!”糜贞亦是疑惑地望着江哲。
“那我们……聊聊天吧……”
“夫君想与妾身等聊什么?”秀儿纳闷问道。
“坐着聊多累人啊,”江哲嘿嘿笑道,“不若……”他的眼神不由望向床榻。
秀儿自是聪慧过人,顿时面色通红,娇嗔说道,“不正经!”
而糜贞仍是满脸疑惑,诧异说道,“不若什么?”随即一见面色绯红的秀儿,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一跺脚嗔怒说道,“想得美!”
说罢,二女对视一笑,走去屋外去了。
“喂,真是只是聊天啊,秀儿?贞儿?”江哲真有些哭笑不得,她们以为什么?难道还大被同眠……眠……貌似不错啊……咳!
“得,今晚算是清净了……正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诚不欺我……”口中嘟囔着什么,江哲仰天躺在榻上。
朝官……此刻还顾不到你们啊!莫要与我生事……孟德,眼下你境况如何?
以及……志才……而此刻,江哲口中的曹艹,情况却不容乐观……袁绍帐下大将文丑率十万兵抵达乌巢已有一两曰,就在乌巢曹营之外十里处,十余万袁军在曹军眼皮底下,肆无忌惮地开始安营扎寨,直看得曹将许褚火冒三丈不已。
“主公,”望着半躺在榻上,安然自若看书的曹艹,许褚抱拳瓮声瓮气说道,“文丑那厮欺人太甚,末将请命,前去冲他一次!”
“冲他一次仲康你便回不来了……”曹艹翻了一页书,慢条斯理说道,“此刻文丑巴不得我们率军而出,他麾下有十余万兵马,而我等,乌巢之内仅仅三、四万罢了,若是弃此屏障,攻守互换,我等岂有胜局?”
“可是……”许褚还是有些愤愤然。
“咦?”忽然,帐外走入一人,望了一眼帐内,笑着说道,“许将军有如此雅兴陪主公闲聊?”
“军师说笑了!”许褚板着脸抱拳行了一礼。
“唔?这是怎么?”见许都面色不对,戏志才有些纳闷。
“还不是事关那文丑!”曹艹朗朗一笑,坐起身合上书本随手放在榻上,深深舒了舒双臂。
“原来如此,”戏志才笑呵呵地望了一眼许褚,随即对曹艹拱手说道,“不出主公所料,文丑身边,有一谋士在!”
“应当是不出我等所料才是!”曹艹哈哈大笑,起身在帐内踱了几步,皱眉说道,“莫非是庞士元?”
“主公说的,想必是袁绍帐下军师吧?”戏志才微微摇头,细细一思,沉吟说道,“军师乃一军决策,岂会轻离人主?否则一旦些许疏漏,岂不是全盘溃败?依在下之见,定不是那庞士元,唔……如今袁绍帐下谋士,田丰,不善军略,况且身在冀州,非是此人;郭图名不副实,好高骛远、夸夸其谈之辈,只可用在身旁在谋,不足以外命为军师,袁绍应当不会如此无智……是故,最有可能的便是审配、审正南!”
“竟是此人?”曹艹皱皱眉,一面在帐内踱步,一面喃喃说道,“传闻此人有大才,兼又心思缜密,有他在文丑身边,不好下手啊,些许小计,怕是要被他看破……”
“既然会被他看破,”戏志才嘿嘿一笑,玩味说道,“那我们便不设谋!”
“不设谋?”曹艹心中一愣。
“对!不设谋!”戏志才转首望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许褚。
顺着戏志才眼神望了一眼,曹艹心下一动,恍然大悟,摇头苦笑道,“好一个不设谋,不过单单乌巢兵力,恐怕不支啊……”
“主公可莫要忘了,”戏志才摆摆手,轻笑说道,“主公麾下军师,可不止在下一人呐!”
“奉孝……”曹艹喃喃念叨一句,面色大喜,随即面上笑意又是一收,纳闷说道,“那我等眼下出兵?”
“非是眼下!”戏志才摇摇头,转身望了眼帐外,长长叹道,“如今就要看奉孝能算到在下心思几成了……”
“……”曹艹张张嘴,欲言又止。
建安三年八月中旬的一曰夜晚,夜风徐徐,很是凉爽。
而白马北面一处山林中,似乎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军师,袁绍麾下大将颜良被主公斩了,十万袁军几乎全军覆没……”
“呵,志才,好本事……颜良被斩,袁绍又何动向?”
“袁绍当即便派遣另一员大将率军十五万,赶赴乌巢,如今,怕是已在乌巢附近了……听闻那文丑,勇武犹在颜良之上,不可小觑啊,末将怕……”
“张焦军怕什么?呵,颜良文丑,数年前各路诸侯讨伐董卓时,便曾听人提及说,似乎还是袁绍说的,‘可惜我上将颜良文丑不在,否则杀华雄如屠鸡宰狗’,结果,那华雄却叫关云长给杀了,呵呵呵!若论武力,颜良文丑岂能比之吕奉先?我等身旁,乃有一人武艺与吕奉先不相上下啊……”
“军师说的是……赵将军?”
天际月色缓缓照下,将说话之人照得透彻,不是张辽还能有谁?至于张辽身旁之人,自然便是郭嘉无疑。
听郭嘉言及吕布,张辽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不过伤感之余,他却是有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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