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母后!” 危时羽急了,想要过去搀扶。 但贵妇人很快便站稳,继续朝着危时宴奔来。 危时宴整个人神色都有些僵硬。 贵妇人直接奔来,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危时宴搂入怀中! “阿宴,我的阿宴!” 她泣不成声。 聂皇后在危时宴怀中痛哭,危时宴身体僵硬,却是下意识看向一旁的杏杏。 杏杏眼中也含着泪,却是朝危时宴绽开一个大大的笑,鼓励似的朝他重重点了点头。 危时宴有些僵硬,最后还是伸出手去,搂住了聂皇后:“母后。” 他低声叫了一声。 聂皇后浑身剧烈一颤,她哭得越发难以自已。 阿宴愿意叫她母后! 阿宴还愿意叫她母后! 聂皇后哭得那叫一个不顾仪态。 危时羽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背过身去抹了好几把泪。 嘉正帝跟危时卿这爷俩先前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但等看到了危时宴,嘉正帝一下子就端了起来,放慢了步伐,摆出了君父的气势朝危时宴这边走来。 毕竟,杏杏在也就罢了,他为了让儿子跑不了,还喊了杏杏的哥哥。他怎么也得在臣子面前维持几分天子的威严吧! 危时卿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他是太子,半君,还不算君! 在十多年未见的亲弟弟面前,要什么威严! 危时卿快步上前,一直深深的上下看着危时宴。 等聂皇后情绪稍稍平复了些,危时卿这才上前:“二弟!” 亲人之间的血缘大概就是这么奇妙。 纵然十多年没见,但兄弟二人再次重逢,却依旧能感觉到那种来自于血脉的悸动与羁绊。 危时宴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大哥。” 饶是危时卿,听到这声大哥,也难掩激动神色。 “哎!” 嘉正帝一见,也顾不上什么天子仪态了,快步过来,看着丰神如玉,眉眼间颇有几分聂皇后年轻时风采的儿子,那叫一个激动:“阿宴!” 危时宴看着嘉正帝。 十多年不见,他的父皇脸上已经有岁月的痕迹。 “父皇。” 危时宴欲下拜。 聂皇后却一把拉住他,含泪而笑:“阿宴,先进殿再说。” …… 杏杏跟喻永桂去了偏殿,没有参与进危时宴他们一家人的相认。 但也没过多久,正殿那边就来了人,宣杏杏跟喻永桂一道进殿觐见。 杏杏跟喻永桂老实去了。 聂皇后显然已经净过了面,洗去了一些脂粉,但看着更加的神采奕奕。 杏杏与喻永桂行礼后,她直接赐了座。 看向杏杏的眼神中,那慈爱都浓郁的都要溢出来了:“好孩子,我听说了些,这次若没有你们,怕是阿宴也不会这般平安顺遂的回来。” 杏杏笑道:“是陛下与娘娘洪福齐天,二殿下自有福星庇佑。” 危时宴坐在一旁,还不太习惯杏杏叫他二殿下,闻言抿了抿唇。 聂皇后笑容更盛:“杏杏就是阿宴的福星。” 杏杏还怪不好意思。 聂皇后身子微微前倾:“……杏杏,你来好好跟我讲一讲,你们到底是如何脱险的?……我方才问阿宴,阿宴的性子你也知道,说不出二和三来。还是你说罢。” 杏杏忍不住看了一眼危时宴,又笑了。 危时宴一脸平静。 不仅聂皇后关心,这殿里有一个算一个,嘉正帝危时卿危时羽,那都关心得紧,都想知道,危时宴到底是如何脱险的。 八百里急信上虽然有写,但到底太过简洁。 他们自是想听杏杏再详细说说。 杏杏也不负众望,详详尽尽的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他们为之做的努力,杏杏也没有含糊,如实又详尽的提了一通。 毕竟,人家朝阳楼的探子们为此奔波忙碌了这么久,总得有所回报——这也不算沽名钓誉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