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孽障是在诅咒他死吗? 不过,想起他的话,凌国公又回过了神。 “取回你的东西,这个家里有你什么东西?” “当初你离开的时候,可是说过,这家里没有你的任何东西!” “怎么?如今又反悔了?” 凌虚看了他一眼,呵,这就是他所谓的血缘至亲。 “我来取回邬先生的东西。” 听到他的话,凌国公面色骤变。 下意识地开口反驳“什么邬先生?这里没有那什么邬先生的东西!” 凌虚的目光落在面前,这个急于解释的所谓的‘父亲’身上。 若非心虚,他又怎么可能如此着急解释呢? “是吗?” 凌虚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嘲讽。 “凌国公,既然我今日来这儿,自然已经做足了准备。” “邬先生的东西,你应该比其他人更加清楚,若是我将此事上报陛下,到时候,凌国公一脉的名声,可就要毁在你手里了。” “你!你这个逆子!” “凌国公府也是你的家,当初你祖父带你离开的时候,我就应该将你掐死!” “呵!当初凌国公不也正是那么做的吗?” 若非祖父当初强行带他离开,恐怕他早就死在凌国公的手里了。 现在这般说,凌国公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不管如何,今日,邬先生的东西,我一定要带走,凌国公不想给也得给!” “我若是不给,你又能奈我何?” 凌国公面色十分难看的看着他。 “别忘了,我是父,你是子,你生来就应该听从我的话,而不是反驳我。” “是吗?” 凌虚抬手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午夜梦回之间,凌国公难道不会做噩梦吗?” “邬家的东西,你不是最瞧不上吗?如今却还用得这般肆意潇洒?” 听到他这话,凌国公也猛地回过了神。 “你……你知道?” 说完这话,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猛地转头。 “你就是那个邬先生?”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他身上。 “我是不是那个邬先生很重要吗?重要的是那些东西本就不属于你们。” “哦,对了,凌国公,忘了告诉您一句,这件事情太子殿下跟郡主也知道,若是您不愿意,我倒不介意同太子殿下跟郡主诉冤一番,想必他们对这件事情应该也很感兴趣。” “邬家全部的家产,能抵得上大半国库,相信若是将这些家产上交,陛下也会愿意为我诉冤。” “你……” 凌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凌国公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却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对了,凌国公也别想着杀人灭口,祖父临走之时,曾留下遗言,凌国公府的世子之位,应该是谁的,想必凌国公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凌国公确实知道他父亲的遗言,但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父亲已经离世,他立谁为世子,都是他说了算。 他没想到,现在凌虚竟然将这一点挑明了开来。 但他却无从反驳,甚至他都拿出了太子殿下跟福慧郡主的名号,更让他无从下手。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此外,当初我娘的死,可跟凌国公的那位夫人脱不了干系,希望凌国公能尽快将人交出来。” “你这个逆子,休得胡说八道!当初你娘分明是病死的!” “当初我娘掌握了邬家所有的家财,我娘一旦出事,那些家财能够落在谁的手里,想必凌国公十分清楚,就不用我一一再说了吧?” “而且,凌国公以为,我既然敢说出这些话,难道是没有证据吗?” 他敢说出来,自然是早就找到了证据。 所以,这次才会义无反顾的再次返回陵凌国公府,就是为了给他。还有他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你个小贱种,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接着。就看到一个中年妇人急匆匆地往这边走来。 听到他的话后大惊失色,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凌乱。 等走到凌虚面前之后,她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看起来越发的膈应人。 “你个小贱种,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娘分明就是病死的,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 凌国公看到她的身影后。面露不喜。但很快,就将那丝不喜藏在了眼底。 “郭夫人难道不知道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如今的凌虚,可不再害怕她。 手里的证据早已表明,这位郭夫人,就是当初害他娘病重的罪魁祸首。 “病死的?郭夫人还真是死不悔改,不过也无妨,此事我已报官,这件事情的真假自由官府来定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