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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容垣没答话，继续低头吃饭。

    “一一？我在餐厅。饿了吧？你都睡了一上午了！”商言白很宠溺很甜蜜地说到。

    “你在餐厅吗？你能不能替我点个饭？点个鹅肝，点分蔬菜沙拉，再点一份红丝绒蛋糕，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桑一一一上午没吃饭，都饿得头昏眼花的了。

    “做什么了就吃下一头牛？我给你牵头牛来？”商言白在电话里说到。

    “你别取笑我了，我就是很饿了。”桑一一说到，“我马上就来了。”

    “好，快过来！等你！”商言白还在手机里跟桑一一亲了一下。

    怎么看，他们都是一对关系良好的情侣。

    “你女朋友？”商言白说到。

    “是。桑一一。江洲桑时的女儿，认识吧？昨晚想介绍你们认识的，没认识成。她睡了。”商言白自顾自地一个人说的兴奋。

    顾容垣又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昨晚桑一一有没有睡觉，做了什么，好像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商言白已经拿过菜单给桑一一点餐了，等着桑一一来。

    不多时，桑一一就走过来了。

    她是从顾容垣那边过来了，只看到有个人在和商言白吃饭，没看清到底是谁，也没注意。

    直到坐到商言白旁边，她才看到和商言白吃饭的人是顾容垣！

    桑一一脸都白了，她直勾勾地盯着顾容垣，在疑虑，也在担心，生怕顾容垣什么都告诉商言白了，她不敢直接说话，生怕穿帮。

    “桑小姐？”顾容垣抬起头来，仿佛在确认桑一一的姓名。

    仿佛他根本不认识桑一一。

    他笑着，那笑仿若陌生人，可只有桑一一知道，他的眼神里，满是调戏和戏谑。

    所以，他昨晚和桑一一睡了，今天还不回家，暗戳戳地跟商言白吃饭，又不挑明这件事儿，他觉得搞卧底挺刺激的是吧？

    桑一一对他满肚子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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