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行!”程锦初沉了脸。 “别的什么娘都能依你,唯有读书不能放弃。 你必须好好念书,将来定要考取功名。” “我不要,我不喜欢上京了,我要回边关。” 晏阳哭闹。 他才五岁,不懂道理前途,也不想要尊贵荣华,只想随心所欲的玩耍,就像从前在边关一样。 “胡闹,侯府才是你的家,除了这你哪都不能去。” 程锦初怒其不争,气的肚子疼。 她明白是动了胎气,当下不敢再生气,闭了闭眼平复心绪后道:“今日在家休息一日,明日去学塾。” 晏阳绝望了,神色恹恹的流泪。 程锦初看的心痛,索性走了,眼不见为净。 许是近日劳累过度,又许是前两次生产伤了身子,程锦初这胎怀的极不稳。 是以她只能卧床养胎,将府中事务交由沈母打理,酒坊由掌柜和沈长泽经营。 第二日晏阳去了学堂,程锦初松了口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