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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顾瑾安静了下，回着姜宁。

    姜宁不动声色，但是明显都可以感觉的到现在顾瑾的沉默和抵触。

    呵——

    但是很快，姜宁就在顾瑾的身上闻见了熟悉的气息，很熟悉的檀香味。

    在顾言深的身上也有。

    顾言深不喜欢用香水，所以都是檀香。

    越是中年越是如此。

    顾瑾也这么凑巧吗？姜宁觉得有些意外。

    但是姜宁的脑子在不断的复盘，却完全没想到，顾言深还有什么兄弟。

    唯一的傅宴辞也已经出事了，别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也没有叫顾瑾的人了。

    姜宁微微拧眉，是一种直觉，直觉的认为顾瑾和顾言深大概也是关系匪浅。

    在这样的想法里，姜宁倒是不动声色。

    “去吃晚餐。”顾瑾结束了这个对话。

    “好。”姜宁应声。

    顾瑾陪着姜宁吃饭，一样是给姜宁布菜，让姜宁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

    姜宁习惯了，所以吃饭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很多。

    但是因为看不见，和之前比起来，还是又不一样的地方。

    顾瑾完全没在意。

    晚上的时候，顾瑾是在哄着姜宁入睡。

    大抵是因为知道这个人不是顾言深，也和自己没任何关系。

    甚至这个人还要企图谋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让自己想不起任何事情，所以姜宁变得异常的抵触。

    “怎么了？”顾瑾觉察到了，低声问着姜宁。

    姜宁很淡定：“可能怀孕，所以就比较小心翼翼，我自己靠着睡觉舒服点。”

    顾瑾看着姜宁，没说话，眸光有些沉。

    但是顾瑾也没为难姜宁的意思，姜宁背对着顾瑾，真的也有些害怕顾瑾对自己做什么。

    在这样的惶恐里，姜宁很久才入睡。

    只是姜宁睡得不太沉，周围的一举一动，姜宁都可以觉察的到。

    顾瑾一直都在，不像之前，半夜就离开了。

    姜宁说不上为什么，顾瑾的行为让她想到了顾言深。

    顾言深好似也有一次半夜离开？

    再多想，姜宁的脑子就觉得疼痛，但是是因为现在记忆才恢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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