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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这段时间,魏莪术急忙去拎着包,冲到商业街最大的那家理发店,买了张一次的理发卡,然后马不停蹄的跑去后山附近,找到春雨烧烤店的老板娘,把能点的菜提前点了一大桌。
顶级的烤肉自然不必说,还点了最近新进的一只澳龙,以及时令的蔬菜。
点了这么多,其实请学姐吃饭道歉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魏莪术之前因为死嗑笔记,身体虚弱的不行,正好借此机会吃点好的。
点完这些,老板娘拎着那个大澳龙就去后厨加工,魏莪术出去散散步,溜达溜达,顺便再尝试一下冥想的常驻。
关于冥想的常驻,那只小浣熊也给了自己的建议,并不是说像是癫子一样,每天活在冥想与清醒的夹缝里,时醒时不醒,整个人浑浑噩噩。
所谓的常驻,指的是瞬时进入最深层的冥想,仿佛游戏里随时打开状态栏一样轻松,更在乎的是进入时候的习惯与轻松,适应冥想这个东西如同呼吸喝水一样简单,而不是强调冥想的时间占比有多大。
说来惭愧,魏莪术之前就是标准的第一种,每天都尝试迷迷糊糊的在冥想的夹缝里梦游。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怀里的小灵通忽然响了,吓得魏莪术整个人一哆嗦,急忙把它拿了出来。
这个特质小灵通一响,往往代表中枢的通知,或者一些镇异常者彼此的紧急联络,处于信息的最优先位置。
魏莪术点开后,却没发现有什么通知,而是一个电话。
“喂?您好,啊...学姐是你啊....怎么了?迷路了?没太来过学校的这块?那学姐你现在在哪里?花林那块啊....好,学姐你别动,我去找你。”
电话那头并不是什么紧急通知,而是公孙凑话很少的电话。
魏莪术从她极少的词汇里,大概理解了现状,大概来说是这个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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