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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这酒劲儿这么大?”韩世忠喝的是王禀的酒,没想到这酒这么烈。
林幼玉担心的看了一眼王禀,说道“韩将军有所不知,我家夫君一年未曾作战,连个金人的影子都没瞧见,这酒喝的越来越烈了,这次到了京中,可是要好好跟官家说道说道此事。”
王禀喝了两口,他是喝的烈了些,不过不会像韩世忠那样一口下肚。他的酒量不大。
其实林幼玉以为王禀是心里堵得慌,只有王禀自己知道,他身上的伤病,需要这烈酒才能镇的下。
他笑着抓了一把蚕豆说道“良臣呀,我跟你说,这来州只要稳住了,这辽东郡稳住了,粮草都屯在来州。马上就要冬天了,金人错非是疯了,否则不会南下,守住了来州,一切都有了。你能亲自来守,我也就放心了。”
良臣,是韩世忠的字,大宋朝这些军将们因为忙于边事,关系都还不错,私下里都是以字相称,但是他们私下会面的机会可不多,大宋皇帝都忌惮这个。
虽然当今圣上,并未表现出对军将私自会面的不满,但是他们依旧在小心避免这种麻烦。
在大宋做武将,处处都得小心,一不小心,人就没了。
“某省的!要不官家诏书一下,我就立刻从沈州一溜烟的跑到这来州来了?路上停都不带停的。也就你在这里,我在前方才能安心,换谁都不成。”韩世忠大大咧咧的说道。
历史上有太多以少胜多以弱胜强都是偷对方粮草,韩世忠宁愿不在沈州打草谷,也要回到来州,目的就是看好这粮草大营。
没吃的,说什么都是假的。
王禀是大宋一柄利器,镇守太原、临潢之功,兵发黄龙之勇,做事缜密周全,但是伤病的折磨,让其不能轻出,也是大宋一大憾事。
“某给好哥哥说,这到了京中,那群文臣逼逼赖赖的,你莫要理他们,都是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狗东西,真让他们上战场,能吓得尿裤子!”
“咱们身后站的是官家,不跟文臣置气。”韩世忠举起碗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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