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被柱子抽发毛的水牛,却径直朝罗睿冲撞而来,气势汹汹,若被撞到,不残也够呛! 眼看他有危险,书生和拓跋炎却无一丝悸动,就保持原状淡然看着。 不足两丈了,罗睿慌而不乱,没有要跑的意思。 因为面对疯狗疯牛,越跑它们就越兴奋! 试想想,以一个常人的脚力,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的疯牛? 罗睿着手将背后的茅草捆移到怀中,而后奋劲朝水牛砸了过去,只期能阻止它的冲势。 可惜他太虚,草捆太重,飞出去不足半丈就落地了。 虽然没砸到水牛,但却令它止步了,并低下脑袋,嗅了嗅草捆,觉得合胃口后,便朵颐大嚼起来。 牛喜欢盐味,而草捆上沾着罗睿的汗水,所以勉强算是歪打正着了。 彼此虽有过节,但柱子终归只是个孩子。 脱险的罗睿正欲去查看柱子情况,但那皮猴却自个爬起来了,怒气冲冲的扬起竹枝,跑着去找水牛报仇了。 “啪!啪!啪!” “让你在本少月夸下撒野,打死你!” 这般生龙活虎,一看就没事。 不过当罗睿移目看到与自己相对的水牛被抽出了血痕,却依然对爽口的汗草不离不弃时,灵光一闪,马蚤起来了。 于是他趁热撇过脸,朝书生朗声吟将起来:“顺应东风处处栖,茵茵直欲上天梯。青衫难入时人眼,却有牛头对我低。” 老书生默念着,稍稍审查了一下,便振奋的抚掌赞叹道:“青衫透着一股不羁穷酸气,是挺不受人待见的,不过欣赏的也多,我出意境,你加寓意,好句!好绝!!” 罗睿闻之,傲然问道:“如此,我凑得够穷酸吗?” 书生伸出大拇指道:“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