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余客看向鹤泪:“银铃伯倒是难得安静下来。” “正常,他这人就是忍不住放屁。上学的时候他就是屁话太多被我教训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学会不要在我面前说话。”茶欢笑道:“没想到几十年过去? 他还是这副屁股说不出人话的性子。唉? 还是当年打得不够狠啊。” 面对茶欢的侮辱,鹤泪一声不吭? 假装用内景战法治疗来躲避尴尬。连重伤的茶欢都打不过? 他还能怎么办?至于放狠话找回场面这种事,千万不要对茶欢做——当年也有人对茶欢放狠话? 结果全家都被茶欢宰了,父子三人的人头挂在门口当人头灯笼。 只要你没办法杀死他? 你就没办法拿捏一个敢拼着前途尽失也要从早到晚报仇的茶欢。当年鹤泪知道茶欢被追杀得逃出炎京? 几乎是连续庆祝了一个月。当时他有多高兴,数年后看着茶欢回到皇院当教师就有多闷气。 其他人可能不太清楚,只有鹤泪这种同时代的人才明白茶欢有多狠。要知道茶欢当时毕业后就被推荐去六部当纯蓝干员,稍微待两三年就可以去外区当郡守? 然后再待一个任期回炎京就是紫蓝干员? 如果一切顺利,说不定四十岁之前就能任职紫衣重臣,甚至是内阁学士! 几乎所有人都看好茶欢未来至少能成为内阁学士,甚至是内阁首辅,然而他居然敢亲手将自己的前途毁了? 就为了发一场脾气! 不得不说,茶欢这种‘糟蹋自己’的举动? 对当时人生理想就是从兄弟手中夺取爵位的鹤泪着实造成巨大的冲击。 正因为知道他是这样的疯子,所以鹤泪才没有丝毫报仇的念头。正因为知道他现在还是疯子? 所以鹤泪才不敢乱说话。 “有水吗?”茶欢忽然问道。 余客摸了摸自己的银甲,摇头。 忽然一个瓶子飞向茶欢? 茶欢接住? 有些惊讶。 “酒。”鹤泪言简意赅? 顿了顿又说道:“你不怕毒就喝。” 茶欢笑了笑,扭开盖子直接喝光,砸吧砸吧嘴:“还行,一般。” 鹤泪忍住脾气没说话——那酒可是百年佳酿,茶欢一口就喝了十几枚金圆,他本来是拿来庆祝时喝的,至于庆祝什么都不用说了。 三人等了一会儿,很快又有两人来了。 一位是身穿紫青制服的长发男人,一位是双腿挂着六杆短铳的红黑干员。 “晚上好,谢司长,陌司长。”余客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鹤泪没说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