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殿下!” “大量锦衣卫离京了!根据我们在其内部眼线提供的消息,他们的目的地是,琼州!” 这一天,黄锡衮急忙找到朱慈灿说明了此事。 正打着拳的朱慈灿听后忙也不打拳了,急忙往屋里走去,抑制不住地说道:“琼州?这是说父皇相信这事是五弟所为?” “这无疑百分百肯定的事,是不是该让参劾五皇子的御史上疏了?” 黄锡衮回道。 朱慈灿听后道:“不急!此事还是要慎重考虑!” “我的殿下!还要等什么,打铁要趁热!” 黄锡衮有些激动地说道。 朱慈灿道:“不是我优柔,是这事本身就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朱慈灿说着就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 黄锡衮这时候建言道:“不如还是让臣去怂恿七殿下,正好他要进京了,让镇国将军去找他,七殿下肯定比殿下您还要愿意让五皇子被陛下处死!” 朱慈灿听后看了他一眼道:“随你的便吧,我怎能直接沾染上这些陷害自己兄弟的罪行,如此岂不令德行有亏?” 黄锡衮倒是点起头来:“殿下说的是,是臣之前欠考虑。” 朱慈灿心里倒是更希望朱慈灺将朱慈灼陷害后,朱慈灺的罪行也能被皇帝发现。 …… 琼州。 这一天,吹着海风的朱慈灼正悠闲地对自己的幕僚张岱说道:“如今天下即将一统,我也该解甲归田了,你替我向朝廷写份奏疏,主要是让朝廷把我封到东欧去,正好到时候顺便去安西都护府看看乌娅。” “殿下倒是深情之人,张某回去就写。” 张岱笑着回了一句。 但这时候,刘肇基突然跑了来,道:“殿下,朝廷派锦衣卫来了!要你即刻回去领旨!” “领旨?” 朱慈灼听后颇为惊讶。 张岱则隐约感到有些不安起来。 因为现在已经没什么可以打的战事了,自然也就用不着下什么旨给统兵在外的五皇子了。 除非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事。 “殿下!要不,我先去问问,是什么旨?” 张岱回道。 “不必!” 朱慈灼这时候摆了摆手,就回了自己的别苑。 “……五皇子背叛汉家,有负于国,令朕无颜,故革去其一切职务爵位,着锦衣卫左都督乔可用将其押解回京候审!……” 朱慈灼听完旨意后,整个人直接懵了。 他没想到他一下子会有这么多罪,什么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勾结藩军屠戮帝军,勾结白夷匪军屠戮中央官衙的人,桩桩件件都显得罄竹难书。 乔可用念完旨意后,倒也没敢太严肃,而是很温和地对朱慈灼道:“殿下!请取下头上之冠,跟我们走吧。” “你们敢!” 素来脾气暴躁的刘肇基大喝一声,直接拔出手铳来,对着这些锦衣卫:“这是冤案!老子不信你们锦衣卫看不出来!” 乔可用则没有理会刘肇基,也没有生气,而是只看向朱慈灼道:“殿下,还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殿下!” 刘肇基这时候也朝朱慈灼喊了一声,道:“你说句话!大不了我老刘赔上一条命,也不能让你受了这委屈。” 朱慈灼则沉默良久,最后才对刘肇基道:“此事与你无关,不要这样!” 说着,朱慈灼就取下了头上冠冕,然后走到乔可用面前来,伸出双手道:“上枷吧!” 乔可用因此挥了挥手。 于是,朱慈灼就被套上了给重刑犯所用的重枷。 但这时候,许多跟朱慈灼出生入死过的帝军将士皆围了过来,一个个满脸的悲愤,杀气腾腾,且拦在了前面。 朱慈灼见此大声喊道:“都散开!你们是皇上的兵,是朝廷的军人,如果想让我活,就不要这样!” 这些人在听朱慈灼这么说后,就又渐渐的散开。 …… “儿臣领旨!” 朱慈灺这里也收到了朱由校要他进京述职加封的旨意,并因此难掩喜色地在送宣旨之人到别处歇息后,就对来见自己的朱由棷说道:“皇叔所言是真的?” “我怎么会骗你!” “五皇子的确已被革去官爵,要被逮进京严办,以当今陛下的态度,就算不人头落地,也会赐其死罪!到时候,论在军中的威望,就无人能和殿下您争锋了。” 朱由棷回道。 朱慈灺听后,心里自然是极为满意的,道:“高唐王和范光文他们,果然没让本殿下失望!只是,如今这些支持我的人,其实还是看的二哥的面子。” 朱由棷明白朱慈灺的意思,便安慰道:“殿下不必担忧,只要将来五皇子没了,谁得那位置,还不是看谁的拳头硬,二殿下除了一身仁名,还有什么?” “也难说,军中也不是说所有人都服我。” 朱慈灺回道。 “所以才要先除掉五皇子!” 朱由棷回了一句,又道:“虽说难免会有军中宿将为五皇子求情,而出现变故,但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彻底坐死五皇子的死罪!” “你有什么办法,仔细说来!” 朱慈灺很是好奇地说道。 朱由棷便附耳说道:“宁武王(周遇吉)昔日擅自聚集诸番护卫军为其一人统领,且对周边诸国悍然发动进攻的事,为朝中许多大臣所不喜,言其有威胁朝廷根基之嫌,只怕陛下心中也有此念,而认为宁武王军事号召力过强,故有芥蒂之心!而宁武王和五皇子素来来往颇密,宁武王又是最为支持五皇子的,所以,不如直接让我们暗中结交的御史上本说宁武王当日那样做是受五皇子指使,为了逼迫朝廷提前发动统一美洲之战,而为其再聚军功、并为将来夺位做准备。如此,陛下必然更加容不得五皇子,甚至还会连宁武王也一并除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