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厉少彬第一次深深体会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还有老婆和兄弟之间的区别。 就像现在,站在湛蓝的海水里,宋楚颐对长晴几乎是手把手的教,长晴笨,时而从冲浪板上掉下来,宋楚颐紧张兮兮的抱住她,嘴里埋怨着她太笨,脸上却温柔似水,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唯恐她呛着一口水。 头顶,懒洋洋的太阳洒在两人身上,好不耀眼。 论到厉少彬时,“啪”的掉下来,溅起许多水花,脸都快砸到水底了,使劲爬出来,宋楚颐则事不关己的站在边上,多摔几次,宋楚颐边脸『色』不耐烦的道:“说了多少次了,身体要平衡,两只手奋力的往前滑,别一上去就慌张的像只旱鸭子一样”。 厉少彬看着他那张冷酷的脸撇嘴,“老宋,你别只知道在边上说,你扶一下冲浪板也不行吗,虽然我不是你老婆,但至少也是比你老婆认识的要久的兄弟吧,做人不能像你这么重『色』轻友、偏心啊”。 “两个大男人在水里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宋楚颐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才知道我重『色』轻友吗,难不成你对我比对阮恙有耐心,那这个问题就挺严重了,我看你还是放弃吧,你没冲浪这方面的天赋”。 厉少彬听的心里怒火蹭蹭的往上涌,“我看你就巴不得我走,好跟你老婆亲亲热热,你现在是嫌我碍眼是吧,那我偏不走,我还偏要练出来”。 他说完抓过冲浪板继续吃力的往上爬。 ……。 学到将近四点钟,厉少彬才十分委屈的顶着满身的水珠回房了。 阮恙也刚睡醒不久,听到敲门声,便过来打开门,看到他站在门口,光着膀子,湿漉漉的短发像西瓜皮一样黏贴在头皮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让她想到了他侄子厉小夏受委屈的模样,于是心里涌起一股愧疚,要不是他太吵,她也不想把他赶出去的。 “恙恙”,厉少彬幽怨的叹了口气,上前就要抱她,但想到自己刚从海里出来,便忍住了,“你可总算睡醒了,在你睡觉的这段时间,我在外面受了无数的冷眼和委屈,你必须得好好的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