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万事俱备,只差猴子-《从苇名城走出的无双剑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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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简直是完美继承了早期的阿蝶又菜又爱玩的性格,在这几天里也不知道究竟惹怒了阿蝶多少次,被对方逮到之后就是一顿爱的铁拳与毒打。

    有时候阿蝶一不小心下手狠了,永真当时疼得痛哭流涕,哭着就跑去找雅昭为自己做主,也在安慰下好转了心情,但是下一秒就又开始皮了起来,颜色包袱抖个不停,让雅昭也忍不住想要把她吊起来,给她屁股上来几下。

    一二来去,永真也是忙得不亦乐乎,每天不是去找阿蝶寻求庇护,就是去找雅昭寻求安慰,但总是死性不改,这孩子越打越皮实。

    在有了跟大佛的交际过后,雅昭也提前将此时通知给了主城之人,松本内藏佑跟鬼庭雅次得知了这件事,也很有兴趣,打算抽空参与一下,甚至连一心老爷子都感觉挺有意思的,打算亲眼见识一下飞猿收的那只猴子徒弟。

    雅昭也没想到,仅仅只是让主城的人去配合自己演一场戏,竟然连一心都惊动了,对此他也只能尽量传信过去,让真正的高手别去那里凑热闹,万一不小心把猴子磕着碰着,他没办法去跟大佛交代。

    让猴子大闹苇名地牢,不仅仅是为了让对方吃下蛇眼族老的龙血果,更主要的还是要借助苇名的威名,也相当于是一褒一贬,给佛门当一次垫脚石。

    以后猴子行走在战国外面,当别人问起它来:你这猴子是从苇名来的?

    猴子可以自豪的说上一句:俺就是几年前大闹苇名,让百八十个武士大将难以近身,一己之力击退数名苇名七本枪,甚至跟苇名一心过了招,且全身而退的人。

    战国众人一听,卧槽,你这只猴子这么厉害?吹的吧?

    回去再一查苇名发出来的过时通缉令,好家伙,还真是有过这么一回事。

    这形象不就立起来了?

    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让苇名众装傻充愣,出工不出力,看看就好,不然生怕把猴子给惊吓到腿软。

    完成了这一单,苇名也是有好处可以拿的,大佛欠下的人情虽然只是给雅昭自己的,但苇名若是如此去吹捧祂的佛门护法,甚至甘愿充当绿叶,那大佛就算是脸皮再厚,也得拿出点东西表示表示,毕竟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神灵嘛,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下凡人的情分了,由于身份地位不对等,祂们也总会感觉怪怪的,巴不得在事情结束之后,就立马去还上这份人情债。

    雅昭明显是个例外,虽未成神,却可以站在跟大佛同等的地位上去相称。

    雅昭之所以去这么安排,也算是让苇名众额外加戏了,让苇名的背景板变得更鲜亮一些,有好处拿,名声什么的也无所谓了,反正战国也没人打的过他们。

    一心听后也表示自己如果有空的话,就来客串一些,没有空的话,那就只能全权将此事交由给鬼庭雅次开办,至于鬼庭雅孝,忙着造孩子,没时间。

    道玄得知这件事后,倒是也挺感兴趣的,还说自己最近搞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药丸,可以尝试着让猴子去试药,保不住就会有奇特效果。

    雅昭看完来信后,当场就无语住了。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你这是准备扮演太上老君么?用不用再给你搞一手大戏码?先把猴子擒拿下来,再把他丢到你那里炼一炼?

    万一搞出来个镭射眼什么的呢,那不就牛大发了?

    当然,苇名众放水是必须的,不然猴子完全没机会跑的掉,但道玄若真的是想要加戏,甚至是拿猴子作为药丸的实验体,他还得去请示一下大佛。

    雅昭也的确是抽空过去询问了一下,得到的结果也很是让人意外,大佛表示没有问题,你们随便搞,过程祂不过问,只要结果。

    意思就是,只要猴子死不掉就行。

    就算是出了意外,猴子的灵魂下了冥土,那再让雅昭亲自过去把他再拉回来就行了,反正祂本人是不会去那个鬼地方的,因为怕被癫狂的徐福给盯上。

    雅昭当时就无语了,苦活累活不还是得让他来干?

    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答应道玄这个请求,并且做好了万全之策,将剧本改了又改,推出来2.0的船新版本。

    万事俱备,只差猴子。

    对了,也得通知一下飞猿。

    雅昭的信已经差人送到菩萨谷了,飞猿的态度尚且不知,但他肯定不会拒绝,他在这场戏里也不重要,更没有角色安排给他,安安生生待在菩萨谷不捣乱就行了。

    而就在雅昭将这一切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的时候,时隔好几天,自从上了山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岚,也悄悄的回来了,并且给雅昭讲述了外面发生的祸事。

    很明显,她之前也察觉到了冥土的异动,身为灵魂之体的她,在这方面的感觉明显更为敏锐一些,而且还去看望了一下白蛇神,叮嘱了一些事务。

    雅昭在得知了岚的去向以后,也表示他早已知晓这些事,“此事不必担心,冥土的百鬼祸事燃不到苇名来。”

    岚虽然有些惊讶雅昭足不出户就能够得知消息,但却也没有多问,因为好几天没见面,她真的是又饿又渴。

    一脸火热的盯着雅昭,直接忍不住扑入怀中,雅昭也选择放下了手头事务,与对方开始了缠绵,婉转低吟之声,在大殿内此起彼伏,直到天黑才适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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