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有何不同?鼎王门在乐安府立足扎根,呼风唤雨,靠得是什么?医术?炼丹?错!是背后有个八皇子当靠山,所以什么百花谷、悬壶派才斗不过咱们,都被你我抄家灭门!” 老者怒气冲冲,一双眼睛爆绽精光,好似在宣泄着心里头积压已久的情绪。 “别以为自个儿穿金戴玉,前呼后拥,平常跟那些王孙公子,侯府贵人花天酒地,就真的成了人上人!人家敬你三分,敬的是八皇子的面子,朝廷的威严。” “记住了!咱们就是殿下养的狗!平时不使唤,好吃好喝喂着,一旦到了用你的时候,就得乖乖听话,让你咬谁!就要咬谁!” 阴鸷青年瑟缩着不敢出声,他从未见过父亲这副可怕的模样,简直像是要吃人。 立在门口的年长师兄心中恻然,明白师尊怒从何来。 这些天来,屏风山四座山头他都走遍。 早已在各处,埋下许多器物。 互相勾连,牵动气机。 尽管并不精通风水玄理,可年长师兄也猜得出来。 这是在布局。 “爹,这一次八皇子兴师动众,暗地里运了那么多东西过来,究竟是为了哪一路人马?” 等到父亲消气,阴鸷青年堆着笑问道。 贵为鼎王门之首,是一府刺史座上宾的华服老者,脸色阴沉如水,反问道: “魔师下山,几日前刚进了乐安府地界。我昨晚收到的玄铁令,天命宫主亲至屏风山,现在知道咱们要咬谁了?” 这下子轮到阴鸷青年呆若木鸡,他几乎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或者父亲说错。 鼎王门家大业大是没错,但比起横压大盛的天命宫,那就是一条虾米小鱼撞上鲸吞四海的巨兽。 莫说相提并论,终生都未必会有交集。 “八皇子殿下发了失心疯?!” 阴鸷青年勃然色变,顾不得地位尊卑,连忙说道: “这事儿,咱们不能做啊!爹!那可是七重天的绝顶宗师!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鼎王门!” 华服老者冷哼道: “不听话的家犬迟早要被主子打死,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真是白养了一个废物!” 阴鸷青年面若死灰,仅是听到魔师之名,他就吓得魂不附体,恨不得当场下山,只当这桩事没发生过。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魔师手段是高,可跟她斗法的另有其人。” “方圆五百里都下了伏龙桩、降魔钉,拢共六万四千三百零九根,积年的魔头都要被度化。” “七重天的宗师,怎么着也得磨掉一层皮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