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囚一五五天-《金殿锁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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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莺莺这几日的乖巧都只是因为她没精神作妖。
去顾皇后那里走了一遭稍微恢复了些精神,她就开始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连踹了好几下树。
“脚不疼吗?”
钦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莺莺,站在庭院中等着任由她发泄。
他不说话还好,钦容一开口莺莺就更气了。
脚趾发麻,她狠踹了几脚树这会儿的确把自己踹疼了,只是情绪发泄的不够,她就转头拿别的东西撒气。
啪——
刚好有宫婢端着果盘经过,莺莺一把夺过来砸在了地上,还随手抓了一把点心往钦容身上扔。
“讨厌死你了。”
莺莺冲动时根本不计后果。
站在庭院,当着众多宫婢侍卫的面,她发泄情绪时根本不给钦容留一点脸面。
钦容干净的衣襟上很快沾上污渍,众人看到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偏偏钦容眉头都不皱,在过分安静的氛围内,直接走近莺莺去抓她的手,“好了,发泄够了就回房。”
他声音如常,特意放柔的嗓音中,甚至都听不出怒意。
就好像狠狠的一拳打在棉花上,莺莺觉得很是无力。
她气愤又捶打了钦容几下,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都咬出了血痕。
钦容僵直着手臂随着她咬,等莺莺闹够了没力气了,他才将人打横抱起往房间走。
莺莺被他抱起后忽然崩溃大哭,紧揪着钦容的衣领哭诉道:“你欺负我,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钦容笑了笑反问:“孤怎么欺负你了?”
刚刚那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是莺莺踹了树无端发起脾气。
她砸了宫婢手中的托盘还弄脏了钦容的衣服,钦容手臂上至今都留有她刚刚下狠口咬下的血痕。
“难道不是莺莺在欺负我吗?”
她嫁给了他,所以钦容每晚亲近她,搂着她睡觉有错吗?
成婚才几日,她跑去顾皇后那里‘告状’还想留宿,他只是想让她回自己的寝宫睡觉也做错了吗?
在钦容温和解释的声音中,莺莺莫名其妙就被安抚了,所以,做错的是她吗?
眨了眨眼睛,莺莺包在眼眶中的泪还是挤出了两滴。
她嘟了嘟嘴,就算错了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有错,软趴趴靠入钦容肩头嘴硬,“我不管,反正太子哥哥就是欺负我了。”
钦容轻勾唇角,继续哄着她道:“好,都是孤的错。”
莺莺被彻底哄开心了,搂住钦容的脖子亲上他的下巴,真是又傻又单纯。
那一晚,钦容没再过分强势,总算让莺莺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就是因为他将莺莺摸得太透,才能让莺莺安稳在东宫过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哪怕钦容吃死了莺莺,也无法再管住她。
皇宫中的生活枯燥无味,莺莺自由散漫惯了,住在东宫的新鲜劲儿过去就开始烦躁,总想着出宫玩乐。
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想起兆时,想要去找他玩又忽然记起他不是太子了,这东宫已经是钦容的地盘。
那兆时去了哪里呢?
莺莺让晓黛打听未果,亲自拦了东宫的一名侍女。
然而一听到兆时的名字,那侍女直接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中一问三不知,只是一个劲儿让莺莺饶了她。
“滚吧。”
莺莺不耐烦开了口,她并不知道自己那日发脾气的行为,已经传遍了整个东宫。
就好像约好了般,没有一个人肯说出兆时的下落,莺莺没有办法只好去问钦容,结果却被钦容三言两语间转移了话题,直到第二日才想起这事。
“太子哥哥,兆时到底去哪儿了呀?”
莺莺在这东宫是越来越无聊了。
钦容也知道自己关不住莺莺,只能尽可能想法子让她乖巧一些。
轻按额角,他站在御案后反问:“你找他做什么?”
莺莺丝毫不避讳道:“我想去招芳阁玩了。”
就只有兆时肯陪她去各种地方胡闹。
钦容很淡勾起唇角道:“没有令牌,你出不了皇宫。”
“那你就给我令牌呀。”
莺莺随口就道。
只是,令牌哪有这么轻易就得?
钦容放下手中的奏折坐回椅子上,轻挽袖口,他望着莺莺悠悠道:“那莺莺就过来拿。”
莺莺看到钦容腰间挂着的金纹牌子,靠近后毫无防备伸手去拿,结果被钦容直接搂入了怀中。
莺莺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她眼中前一秒还是令牌,谁知下一秒就变成钦容的面容。
身体后跌坐到钦容的身上,她迷茫仰头间被轻轻吻住,很快就软成一团。
“莺莺还要令牌吗?”
钦容贴在她的耳边问。
莺莺呼吸微微急促,缓了会回了句要。
钦容点头说了句好,很快又抬起莺莺的下巴吻住。
“现在还要吗?”
比刚才更激烈的吻让莺莺差点就受不住,大脑一片空白,她险些忘了令牌是个什么东西。
好在想要出宫的心很是坚定,她又回了句要,于此同时开始推拒钦容。
“我就是要出去。”
“你要不让我出去玩,我就想别的法子出去。”
反正她今日一定要出宫就是了。
钦容轻‘嗯’着咬上她的唇瓣,与他柔和语气不符的是手臂间的力道。
半是温柔半是诱.哄,既然莺莺坚持要出去,他也不忍心拒绝她把人关在宫里,只是也不能轻易答应她不是?
将人抱在腿上好一番亲近,等莺莺昏昏欲睡彻底软在了自己怀中,钦容才将腰间的令牌解下。
“还要不要?”
冰冰凉凉的令牌贴在了莺莺的脸颊。
莺莺累极险些睡着,强撑着睁开湿漉漉的眼睫,这次她学乖了没再马上说要,停顿了一下,她才犹豫着回答了钦容,小心翼翼去抓脸上的令牌。
“乖,去玩吧,早些回来。”
莺莺攥紧令牌没有马上起身,早就过了之前的兴奋劲儿。
这会儿她腰有些疼,没什么精神也不是很想动,只想赖在钦容怀中睡一会儿。
抓紧手中这块来之不易的令牌,她打了个哈欠道:“我明天再出去好了。”
“不行哦。”
钦容揉了揉她的耳垂,在莺莺不解的视线中,用最温柔的语气告诉她,“明日的事只能明日再说了。”
意思就是她明日想要出宫,还得再让钦容折腾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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