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摸了摸伤口,又想起裴书珩昨夜那句你都伤成这样,我若要你,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是要坐实吗? 果然,男人啊 楚汐指尖弯曲,红唇附上男子的喉结。轻轻的回了声:“好。” …… …… 楚汐是哭着昏去的,她以往一直觉着,这事过于急切能要人命。 今夜才知,温柔蚀骨为何意。 怀里女子睡梦间抽抽噎噎的,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裴书珩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若是可以就这样看一辈子他都嫌不够。 两人身上都是汗。 裴书珩起身,给楚汐擦拭一番,又换了褥子。 这才回榻上抱着清清爽爽的楚汐。 不敢睡,怕夜里楚汐疼了,都还要瞒着他。 怕一睁眼,楚汐就不见了。 夜,寂静无声,除却几声若有若无的蝉鸣。月色皎洁,静静的泻在柳梢头,树影婆娑。 阿肆见主院不用他伺候,叮嘱守夜的婆子几句,这才悄然退下。 今日,爬山实在是累。 累的他双腿这会儿又重又麻。 经过假山时,有黑影突然跳了出来,到底没有防备,阿肆吓得后退几步。 “瞧你那怂样。”黑影嘲讽他。 阿肆听到声就猜出了人儿,当下对着六娘恶狠狠道:“大半夜不歇息,你我是有多大的仇?” 六娘的脸胭脂抹的雪白,在月色下愈发骇人,白的像是来索命的阴间使者。 偏生她毫无自知。 “今儿夫人怎么自己回来的?”六娘问。 阿肆铭记公子不让他把静山寺的事说出来,当下扯了个慌:“主子有事,无法去接。” 他不知裴书珩为何不让他说,他也压根没有追上裴书珩,更不知那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以至于公子下山时,浑身都是冷意,和阴霾。 六娘哦了一声,也不知她信没信。 “还有没有旁的事,若没有,我便回去了。” 六娘笑嘻嘻:“有啊。” 阿肆一听她这腔调,下意识便觉着这不是好事,当下再度与六娘保持距离。 当然,六娘也不曾让他失望。 “那骞北打算过些日子向拂冬提亲了。今日还与拂冬提呢。” 晴天霹雳。 阿肆怔怔半响,急急追问:“拂冬答应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