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有句话叫做“这个世界不管缺了谁,地球依然会转,明天的太阳照常会升起”。 岑景这个名字逐渐开始消失在众人的口中似乎也成了必然。 一开始还有人会提起贺辞东那段短暂的婚姻,提起那个前后完全不同,后来又凭借自身实力在東城占有一席之地的岑景。 但随着他彻底在人前失去了踪迹,关于他的归处,也似乎带上了一些传奇。 有人说他因为婚姻破裂,出国定居了。 有人说因为贺辞东终于忍受够了他,把他关进了疯人院囚禁了。 也有人说,他死了。 传闻很多,不管是哪一种,大多和岑景这个名字沾边的,都带上了一些悲剧色彩。 因为他们的开端都带着目的和憎恶,走到这样的结果并不会让人觉得意外。 但提起来总让人觉得唏嘘。 渐渐的,提的人少了,到后来没人再提及。 贺辞东的生意越做越大,外界关注的逐渐是他下个月新的招标会,他身边刚来的秘书是大佬圈的天菜,最近一个星期每天都有人妄图爬上他的床。 谁会记得一段仅仅维持了一年不到的婚姻。 不过也有人记得。 二冲给他立了个衣冠冢,关系近的远的,只要知道内情的都去祭拜过。 唯独贺辞东没去。 活着的人总会有一些仪式,用来遗忘掉一些遗憾和苦痛,那是为了人生有勇气和力量能继续往前。 但有的人不是。 贺辞东是典型。 新的招商酒会上,贺辞东西装革履地和几个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握手交谈着。 不远处非得来凑热闹的姜川和卫临舟坐在小圆桌旁。 姜川一直偷偷打量贺辞东,然后转头对着卫临舟道:“你说老贺咋想的?我怎么发现我现在越来越看不透他。” “那是你头脑简单。”卫临舟白了他一眼。 姜川没好气:“你聪明那你来说啊,这岑景走了也好几个月了吧,你说说老贺这状态到底算不算没事?” “什么样的状态算没事?什么样的状态又算有事?” “我这不问你呢吗,跟我打什么太极。” 卫临舟放下手里的红酒杯,也往贺辞东那边看了一眼。 “他有事。”卫临舟叹说。 “啊?”姜川懵了,“这不挺好吗,从后来又找私人救援队打捞一个月,查过東城所有大小医院的登记资料后,他一次可都没主动提起过岑景的名儿。公司照常开,聚会从不缺席,除了我发现他重新开始抽烟这点之外,和没结婚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卫临舟一言难尽地看他一眼,吐槽:“要不说你想事情不动脑子。” “说话就说话,别人身攻击啊。” 卫临舟抬抬下巴,“你看左边,看见那边上那穿灰棕色西装的男人没。” 姜川跟着看过去,点头:“看见了,怎么?” “那是西欧市场的中方代表,“时渡”今年的重点合作对象。半个月前他们那边不知道探听到点什么,自作主张给老贺送了人。” 姜川波澜不惊。 这种事每年都有,没什么好稀奇的。 卫临舟看了他一眼,接了句:“据说长得,跟岑景起码有六分像。” 姜川这才惊讶地啊了声。 “结果呢?”他问。 卫临舟:“结果就是那人当天晚上就飞韩国了,第二次整容,老贺放话说再让他见一次,就把人丢河里喂鱼。当然,生意也黄了,你没看见那边那男人一晚上点头哈腰,就想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合作。” 姜川骂了那人句傻逼。 卫临舟:“所以,你看,老贺现在有些点碰不得。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岑景当时生意上接触的所有人脉他全部都接手了,原样维持着。公寓的房子他买了,但是原封不动,就连他那个叫刘冲的朋友老婆怀孕,老贺都直接给安排到三甲中心医院做的检查。” “这……”姜川迟疑,“这没什么吧,老贺过不去,总得做点什么。” 卫临舟摇头:“他不是过不去,他就没想过去。老贺把自己留在那儿了。” 姜川一脸懵逼:“哪儿?” “岑景消失那儿,他大概是跟着那个人葬在海底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