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在当时,东阳需要他,他也难以两全。 果然,老首长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劈,身形晃了晃,一把拉住苏桃的手: “快、快带我去见他!” 老首长还以为昔日老友来东阳了。 没想到苏桃带着他直接穿了两道传送门,给老人家晕的不行,等回神了自己已经跨过万里,由南到北,来到了这间病房里。 老首长以及来不及多想了,他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骨瘦如柴,病入膏肓的老友。 他颤抖着喊了一声:“老廖!” 廖老将军听到这一声熟悉又遥远的呼唤,啊啊好几声,手在空中挣扎,似乎想要坐起来。 总统先生和许部长手忙脚乱的给他扶起来。 老首长手杖都丢地上了,扑了过去。 廖老将军一把握住他的手,两位老人时隔二十年终于再见了。 廖老将军忽然像是有力气了,自己坐直了,眼睛炯炯有神,连带着话都能说清楚一点了: “老邢,你来啦,你终于来看我啦。” “我来了我来了。”老首长老泪纵横,他不是没怨怼过,当初他带着东阳一步一个脚印的艰难发展,有多苦,就有多怨。 怨姓廖的这个老东西心太狠,说绝交就绝交,不帮忙也就算了,手下的人看他脸色还为难打压过东阳。 老首长没少在小辈面前辱骂他老东西老糊涂,黑心肝烂肺的。 但当老首长听说,这老东西病倒了,也曾急得想去长京看,但多年来的怨早就结成了厚厚的冰墙,难以融化。 他不要做先低头的那个。 可是,当看到这老东西真的只剩一口气了,老首长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怨都烟消云散了。 仇和怨在生死面前,太微不足道了。 廖老头高兴呀,还说道:“你还记得咱们当时有个做饭很难吃的炊事员嘛,那大饼子烙的能砸死人,每次轮到他做饭了,你就把偷摸去跟食堂套近乎,蹭点别班的软饼子,拿回来你不吃,给我吃。” 老首长:“...我是看你肠胃脆弱,每次吃完晚上都消化不良,胃疼的翻来覆去的搞得我睡不好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