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家都忙,她们也不能闲着,就给自己找了这个轻省的活儿。 几个孕妇们拆着拆着棉花,就开始打趣南珂。 南珂活了两辈子,脸皮可比她们厚得多。 别说喂饭了,就是当众亲密也不带打怵的。 反把她们调侃了一番,一时间马车里求饶声不断。 米想容躺在马车里听到外面干活的人叽叽喳喳的烦得要死,所有人都去干活了,没有一个人过来叫她。 饿肚子的感觉太遭罪了,她现在有点扛不住了,不管是谁来叫她,她都会去干活。 米想容等到花儿都谢了,午饭都开了,也没有等到人过来叫自己。 闻了一肚子香气,她的肚子开始造反了,叽里咕噜叫个不停。 没有人留意到她,连米老太都忘记她了。 自打出嫁后,米老太还是头回干活。 来顺家的让她扒野鸡毛,她还挺高兴,那活儿轻省。 虽然有点脏,她也顾不得了。 脏点没事儿,能填饱肚子就成。 没有什么比饿肚子更让人糟心,她经历过那种日子再也不想尝试。 那天山子的话,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米老太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她竖起耳朵听南珂马车里的动静,不经意的听到她们在说缠足。 米老太抬起头看看站在远处棒打松塔的米南嘉,这丫头错过了缠足的时间,如今缠足也没有多大用了,以后怎么嫁人啊? 唉! 都怨自己! 当年看到米多兰没有缠足,她提醒了老二家的,看到小鱼儿光着脚板跑来跑去的,她就当没瞧见。 如果自己提一句,小鱼儿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她家最出息的姑娘长了一双大脚,说出去都丢人啊,自己百年之后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从此之后,米老太添了一桩心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