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不配为人夫,他也不配为人父。 白萱大婚那日穿的中衣一直压在箱底,自己见过好多次。 余曼去过京都后,白萱曾经提过一句,她好像丢了件衣裳,当时自己在思考晚上要写到奏疏,随口敷衍丢了就再去买一件。 等自己忙碌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后,问白萱买衣裳了吗? 白萱当时的表情很古怪,随口敷衍买不到了,他以为布料被人买光了也没当回事儿。 她的衣裳不少,少一件无关紧要。 那天他在余曼身上发现白萱的中衣才知道白萱丢了什么,后悔不已。 当时要是自己耐心一些, 多问一句, 说不定那件中衣就找到了。 他也能更清楚的了解余曼是个什么东西。 偷窃白萱中衣三年有余,贴身穿着,她这是赤裸裸的想代替白萱成为自己的娘子啊。 可恶!可恨!可耻! 他依稀记得出发之前白萱曾经离开过村子,余曼劝自己别生气,白萱就是那个样子…… 她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拱起了自己内心的火气,赶在白萱回来之前去村口堵人。 等了两个时辰,她才背着熟睡的欢姐儿回来。 自己质问她找谁去了,白萱一言不发,她的沉默让我妒火中烧,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咯得自己手疼,那一刻他突然发现白萱瘦成了皮包骨,也苍老了许多。 响亮的巴掌声惊醒了欢姐儿,她哇的一声哭起来。 白萱拔她往背上托了一下,背着她走了。 他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白萱单薄的背影,那一刻他很后悔,情绪还来不及发酵就被余曼劝走了。 林曲澜把馍接过去塞进嘴里咬了一口,一股子涎水味道唤醒了已经淡忘的父女天伦之乐,他万分后悔。 当年回乡时欢姐儿才两岁,话都不太说得清,却能清晰的叫爹,娘。 如今她说话很利索,却叫他人渣。 心痛到无法呼吸,失去的三年时光,他愿意用一生去弥补。 父女连心,他和欢姐儿他们之间有血脉亲情牵绊比较容易。 白萱……那里怕是很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