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说不准过不了几天就有人来围剿我们了,到那时我们又该怎么办?” “逃跑?可就是逃跑,黄四郎会甘心让我们这群真麻匪跑了!” 这一番话下来,整个场上的人都是面面相嘘,竟是一人都没有说话。 就是今天带头的马邦德此时都是不敢说一句话。 虽说他确实没有这种担忧,因为他又不是麻匪。 可正是这个原因,才让得他不好开口,说到底他终究是个外人,虽然凭借手段已然和另外几人抱团在了一起。 可外人终究是外人,这时候他若是开腔,那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而且他也发觉自那日被那神秘少年说了一嘴之后,张牧之对他的戒备也是更重了。 以至于他还想偷偷见见黄四郎来整一个两头保险都做不到。 说来张牧之也是离谱的很,明明强抢了他的老婆,还跟那女人睡了一晚。 可后面却是跟他这个大男人睡在了一起。 睡就算了,还抱着。 以至于马邦德还真就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动的多了,他也怕出事。 而现在他若是再带节奏,他是真怕张牧之直接将他给崩了。 而被张牧之这番话语压得说不出话来的其余几个麻匪,却支支吾吾了半天。 终于还是老三开了口。 “大哥,你这话倒是没错。可黄四郎这么大的家底,那么多的人手。” “那福义帮不过三十号人,能压得住黄四郎吗?” “而且还是人家的地盘上,强龙都压不过地头蛇,更不用这还不是条龙。” “就算加上我们用处也不大啊。” “反正我觉得大不了先跑,这种稳赔的买卖我不干。” 而这样的话语,一时间其余几个人竟是都响应了起来,有的是点头。 有的是直接不做评论,直勾勾地看着张牧之。 而见此,张牧之也是有些无奈,往日里他觉得自己这对人心齐,可现在看来队伍里已然是心乱了。 不过对此他也理解,毕竟比起面对困难,逃避确实更舒坦一些。 可惜张牧之是个当兵的,当初更是松坡将军的手枪队队长。 书他没有读多少,但道理他却是知道不少。 其中一个最重要的道理就是战场上越怕死的人,死的越早。 这不是人说出来的,而且张牧之自己亲眼看到的。 而这道理在张牧之想来在如今也是适用的,说到底他才是麻匪的主。 如若底下人有什么想法他都顺着,那他这个大哥不当也罢。 若是安生还好,可现在却是真关乎存亡的时候了,他自然得拿出魄力。 而且他也对那福义帮“于光”所说的大事有点兴趣。 说起来自从松坡将军去世,他离开川省来到粤省,大事已然离他远了。 如今在听到这个词,他不由有些心动了。 只听得他直接说道。 “逃得了一时,能逃一世吗?” “今天黄四郎将祸患甩到我们头上,我们畏惧其威势,退开了?” “逃离粤省,那下次呢!” “真要等人将刀架到脖子上才知道反抗吗!” “遇事先虑败则事事无成,而且六子没死这事就能了?”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六子是你们什么?是歃血为盟的弟兄。” “这仇怨你们说了了就算了?” “这种憋屈的事你们干的来,我张牧之干不来!” “若是怕这怕那,你们只管走,我张牧之没这样的弟兄。” “要是不怕的,那就跟我一起去那福义帮,和那黄四郎会会。” “都有帮手了,还怕这怕那。” “凭六子这事,搁我这,就是没人帮,黄四郎我也跟他斗到底了?” “话我就说到这了,想走的现在都可以走人,我也不怪你们,也不会强留。” “但兄弟二字,以后就莫要扯上我张牧之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