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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什么关系？情侣吗？”

    “……”她答不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用情侣来称呼？

    “肯定不是，对不对！”温小染却先替她做了回答，“以你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找萧卫扬这样的男人的，而且你也不是虚荣的人，是什么理由让你委身于他！”

    温小染拥有一双能将她看透的眼睛，她知道再瞒不过去，却根本无法把理由说出来。

    “是……是我自己不自爱……”她咬着唇，艰难地吐着字。

    “不可能的！”温小染不会相信，“胜男，如实告诉我吧。你和萧卫扬的事我之所以会知道，正是因为萧卫扬和帝煜之间共同的朋友无意间说出来的，他们说，萧卫扬当众说你只是他的工具！”

    事实，就这样被揭破。那天和勒天齐在一起，萧卫扬找过去的时候的确带了许多人。是她太大意，才没有意识到那些人里有人认识帝煜，会把这一切讲给帝煜和温小染听。

    她像被人扒了皮一般，只剩下深重的羞耻。

    握着她的手的那些指头又紧了紧，“而我，之所以会这么急着跑回来，正是为了你！”

    商胜男猛抬头，在感觉到温小染的关怀时，再也忍不住，眼泪叭叭地往下滚。

    “告诉我实话，为什么会委身于他~！”

    这实话，怎么能说。商胜男胡乱地抹着眼泪，“没有什么原因，真的！”

    “胜男！”

    “真的没有！”她咬紧了唇，打死都不愿意开口。

    “是为了我，对不对！”

    温小染的话吓得商胜男打翻了面前的杯子，“不，不是！”她的否认已经不起作用，温小染全都看了出来。

    “商卫扬到底是怎么拿我来威胁你的？你们又怎么会有交集？”

    商胜男依然不肯说。

    “你应该知道，即使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

    “……”商胜男震惊地看着温小染，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笃定。她低头，掏出手机拨出了号码，“帝煜，我要查……”

    “不要！”

    如果只是温小染，她并不能查出什么来。但帝煜参与进来就不一样了。反正是要弄清楚的，不如现在就说。她挫败下来，低低道：“我说……”

    “这个萧卫扬！”听完商胜男的话，温小染气得重重拍起了桌子。

    “注意你的肚子。”反倒商胜男，不安地来劝阻她。温小染再次抱住了她的手，眼泪却流了下来，“对不起胜男，是我，是我把你陷进了这个泥沼里去的。”

    “怎么能怪你呢？”商胜男极力地摇头，“如果不是你帮忙，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恩人，做这点事报答你又算得了什么？坦白说，当时为了我父母的钱我早就去卖自己了，即使现在和萧卫扬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啊，是他萧卫扬逼的你！胜男，你老实对我说，想不想离开萧卫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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