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后院的建筑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四檐八角中规中矩,每层檐角都垂有朱灯,还有精致的雕刻。 院中有一座铜制剑鼎,正冒着袅袅的烟雾,仿佛整个院子都氤氲了起来。 「这个是什么?」暮润问临铜。 临铜回道:「这是剑炉,里面孕育一把灵剑,等到少夫人和少庄主成亲那天,才会开炉。而这把灵剑,也是少夫人的聘礼之一。」 「临铜,这位就是少夫人吧。」一个年约五六十的嬷嬷,从楼中疾步迎出。走到暮润身前,躬身行礼,「老奴闵氏,恭迎少夫人。」 暮润看看临铜。 后者对其道:「她是闵氏,庄子里的规矩,还有少庄主的情况,都由她来跟少夫人说。」 暮润提裙轻轻屈膝,行了半礼,微笑道:「嬷嬷辛苦了。」 闵嬷嬷忙避开,连连蹲身还礼道:「不敢不敢,少夫人怎能给老奴行礼,可是折杀老奴了。」 暮润微笑,「嬷嬷不必推辞,我初来乍到,将来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也只管说,千万不用客气。」新 「少夫人这样知书达理,老奴真为少庄主高兴。」闵嬷嬷老眼微红,上下左右的打量暮润,哽咽道:「可惜了少庄主他……不然真是一对璧人。」 「少庄主迟早会好起来的。」临铜叹道,只是他这话,他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暮润一头雾水,不明白情况,「少庄主他在哪儿?」 临铜拱手道 :「那我就先退下了,剩下的闵嬷嬷会告知少夫人的。」 暮润应道:「好。」 临铜离开后,闵嬷嬷带着暮润进了小楼,「少庄主就在里面,刚刚喝酒喝醉了,已经歇下。」 暮润闻着空气里浓重的酒味,「这喝的可不少。」 「唉!」闵嬷嬷叹了口气,引着暮润进了卧房。 房内迎面的武器架上,放着一把长剑,地上酒迹斑驳,还有两块没扫干净的酒坛碎片,显见才摔碎不久。 宽大的拔步床床上,一身量修长的男子仰卧,剑眉紧皱,胡子拉碴的也看不清脸,只高挺的鼻梁如山峰挺立。 暮润皱了下眉,「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闵嬷嬷回道:「明天午时左右,少夫人先随老奴去洗漱歇歇。还有些事,老奴需要向少夫人交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