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炎越点点头:“我的意见是,成分上不要限制得太死,适当放宽,大运动恢复后的第一届高考,对于很多人而言是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现在上面的政策也在改变,日新月异,或许将来不久,成分这个问题在升学工作上面不会再受限制。” 秦炎越说的话像一记重拳出击,透露的消息让文县长感到震惊。 但他知道这位在京城的家世,他说的话十有八九有端倪了! 本来要严格审核考试资格的文县长,听了秦炎越的意见,打算对于报考的限制放松动些。 既然提到高考,文县长其实想说让文晓惠跟着白苏一起学习,帮着带带她那个不成器的妹妹。 他犹豫了一下,还在想着要不要说。 “文县长,你视察一天累了,早点回去休息。” 秦炎越说完推着自行车走了,文县长也感觉提这个要求很是突兀,只能摇一下头,往家的方向走。 还在门外,就听到屋里传来呜呜咽咽的哭声,以及摔东西的声音。 文县长推门走进去,听到响动和哭声,是里屋文晓惠住那个房间传出来的。 外边有动静,文县长媳妇放下锅铲,从灶房走出来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挂起来。 “你总算回来了,哭闹了一个下午,妈一直哄着。” 孙秋月解释:“我这会儿手忙脚乱的,还要炒两个菜才能吃上饭。” 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动不动跟家里人哭哭啼啼,还要一屋子人哄着,这会儿他媳妇还没有煮好饭,一定又是跟着他妈一起哄那位祖宗去了。 文县长问:“怎么回事?哭成这样?” “还不是你要她去参加高考,让她跟小苏妹子学习的事儿,她等不及我去帮着说合,先跟菊姨搭上话,自己去找小苏同志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