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周六晚。 “砰、砰……” 普顿区一座地下拳击场,台上两位体型相差不远的选手,你一拳我一脚的朝对方身上砸去,互相打得鼻青脸肿,连自家母亲都认不出来。 自从搏击俱乐部近期展开大量活动之后,向这样纯粹的拳击比赛少之又少。 只有极少数人愿意上台玩这种古老的游戏,活跃气氛的观众寥寥,连互相问候对方父母及祖上的谩骂声也近乎于无,整体的气氛显得有些冷清。 “汉克,打他,你是没吃饭吗?” “嘿,杰森,昨晚你究竟做了什么,怎么腿软到站不起来?” 酒馆的吧台处,一个喝的醉醺醺的老家伙叫嚣着,他似乎很喜欢这种久违的热闹。 “老穆勒,一杯夜玫瑰。” 一位年轻的来者点上了一杯最昂贵的蒸馏酒,如同他最初来到这样一样。 披着一身黑色长袍兜帽的凃夫,随手朝吧台扔过去一枚银色普尔硬币。 “噢,好久没看到你这坏家伙了。” 老穆勒摆出笑脸时,那一口闪亮的大黄牙总让人觉得是镶嵌了黄金,他随即递上一杯木桶酒, “不如上去来一场,哦,可惜没人了,不然让我上去跟你来一场,别看我现在这样,年轻时也是从职业拳击场退下来的。” 说罢,老穆勒伸出那条尽管干干瘦瘦却异常坚实的胳膊。 “老穆勒,是老年女子组吗?”有人哄笑道。 “滚蛋。”老穆勒不耐烦的朝那人骂了句脏话。 “还是算了。” 凃夫轻轻摇头,哭笑不得道:“要是您躺地上不起来,我可赔不起医疗费。” 见识过老穆勒的无赖,他可不敢做这种担风险的事。 拳击馆里又响一阵欢快的笑声,直接把老穆勒的脸给气得涨红, “你这是诽谤。” “最近上擂台的人似乎不多啊。”凃夫端起酒杯,眼神装作巡视的快速瞄了几眼。 “都忙着追逐理想去了。”老穆勒的言语里充满讽刺。 他早就对俱乐部现在的经营模式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绑架、抢劫、游行、大罢工,事实上,这些事任意一样都比一场单纯的搏击更加刺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