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上课-《我是硬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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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李培风忽然读懂对方在停车场时看自己的那个眼神了;

    “那么如果我不读这个博士了,会不会让一个某师大文学院的教授做我的老婆呢?”

    “你认为如果我做了你老婆,还有脸在北华师文学院继续做教授吗?”

    “培风!”

    在李培风陷入苦恼的深思之际,后桌一个又黑又瘦,戴着眼镜,眉眼间和沈腾有几分相似的男生戳了戳他,小声提醒:“老师叫你呢。”

    正巧熊妙海看向这边,李培风收到提示,也下意识起立。

    “好,那就培风来回答吧。”

    熊妙海满意地点头:“我太喜欢你这种不认真听讲,又要站起来装B的样子了!”

    “哈哈哈~”

    哄堂大笑,课堂内二十多人被这句话逗的乱作一团……

    “?”李培风瞪大眼睛,看向身后的沈僚,咬牙道:“你想死是不是?敢涮我?!”

    “嘿嘿嘿~”沈僚笑得最欢,身子还往后撤:“错了,风哥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

    “你特么……”

    “不要闲聊了,回答问题!”

    熊妙海用手指敲了敲讲台,然后指向身后幕布上所显示的文字。

    那是鲁迅的短篇小说《故乡》,《少年闰土》这篇著名的课文就是在这篇小说里所节选的一小段。

    而幕布上所显示的,则是课文中没有的,时隔多年‘我’和闰土再相见的情节;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啊!闰土哥,——你来了?”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老爷!……”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就是这最后一句话!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

    熊妙海在这句话上虚画了一圈:“告诉我,文中的‘我’是什么感受?什么叫可悲的厚障壁了?”

    就这?

    李培风松了口气,细细一品,忽然有些感同身受。他和赵清歌的关系,岂不是另一个版本的‘闰土与老爷’?

    梦里管人叫老婆,梦醒后管人恭敬地叫:“导儿!”

    “能不能讲出来?不能讲三分扣了。”

    熊妙海吓唬人,李培风更觉悲凉,一声叹息:“唉,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什么叫可悲的厚壁障?”

    “就是小肠里有屎,拉屎擦屁股我生怕扣破了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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