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明月啊,你师父我的第二枚桃牌,好像也被人收了。” 清风道人使劲擤了把鼻涕,想了想,偷偷抹在自家徒弟身后。 “收就收了呗,第一枚不一样被人收了!” 明月道童小手穿过裤子上的破洞,使劲挠了挠自己的屁股蛋儿,上面有些许冻疮,又痛又痒。 “……问题是,第二枚桃牌消失了,我怎地也感应不到。” “还有,咱家的文房四宝,也不见了踪影。” 清风道人无奈摆手,明月小道童直接炸了锅: “你个老不死的,到底又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儿?” “家底子都被人偷了,若你死了,还能给我留下点啥?!” 老不死的……,清风道人吸吸鼻涕,冲着自家徒弟的屁股扬起大手: “你个不孝徒儿,今儿不给你屁股打成八瓣儿,我名字倒着写!” “可拉倒吧,你有毛的名字,牛鼻臭老道与你最相配!” 师徒俩打打闹闹,很快消失在远方。 寻到自己的坐骑,看看四下茫茫荒原,柴天诺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今儿的经历,还真是如梦如幻。 “驾!” 瞅准一个方向,柴天诺策马狂奔,便是路上遇到小股草原鞑子也未曾理睬,五千两银山在前方等着,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取一两的脑瓜。 “……彼其娘之,一个大子儿也不能丢!” 终是受不了眼睁睁看着银子跑掉的痛苦,都已奔出两里,柴天诺又调转马头追了上去! 一顿箭雨刀山,割取了五个头颅,这才满意打道回府。 柴天诺也发现了,自己如今的秉性和孱弱时大相径庭。 也不知是压抑十数载造成的爆发,还是原本性格便是如此,只不过孱弱的躯体限制了自己的作为。 不过,柴天诺对自己如今的状态很是满意。 手持锋芒斩仇寇,饮血食肉心如铁,这才是男儿该有的人生! “为何只有四千两百两银子,是不是被尔等私底下吞没?!” 柴天诺使劲敲着桌子,脸上将将钻出的胡须直接炸了毛,远看就跟个刺猬脑袋差不多。 /114/114338/2934759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