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没事,就是有点累。” 柴天诺摇摇头,费力的爬起身子,来生果虽然医好了伤势,但那股子倦意,属实让他提不起精神。 拍掉屁股上沾染的粘滑脏腑,柴天诺来到胭脂兔身边一屁股坐下,摸着顺滑的皮毛笑了起来: “兔子啊兔子,你可真是个赔钱货!” 那可是一把来生果,如今一想柴天诺便觉得心痛不已。 “咴咴~” 胭脂兔无力的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柴天诺脸上的血渍,直接把大脑袋放到了他的腿上。 “傻孩子,以后可不能这么拼了,刀斧及身,咱还是可以苟且点的嘛。” “咴咴~?” 使劲拍拍胭脂兔的脖颈,看着那充满疑惑的大眼睛,柴天诺咧嘴大笑,莫说一把来生果,便是需要所有来生果,也值了! “洗洗去,这一身的血污,属实有些不好见人。” 柴天诺站起身,又费力的拉起胭脂兔,一人一马齐齐扎进两界河,瞬间把河水染成了红色。 单元娘闻着遍地的血腥,看着雾中河里淡淡的身影,一时有些痴了。 二十有三,已是闺中老姑娘,平日里见的皆是温良邻家兄,何曾见过如此铁男儿? 刀如焰,燃尽阔野千顷草;气如虹,横贯万里江山画! 柴天诺的无匹悍勇,为单云娘的脸颊,抹上三分红。 “清爽!” 洗了个冰冷的凉水澡,柴天诺立时感觉气力回来了,便是原本蔫了吧唧的胭脂兔,也开始欢快的嘶鸣。 柴天诺冲着痴痴望向自己的单云娘咧嘴一笑,扭头掏出文房四宝琢磨了起来。 纸老砚龟绝非一般精怪,柴天诺未从他们身上感受到半点邪魅之气,反倒还有些许书文墨香。 今儿若非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提示,自己和单云娘,恐怕会被困在木门之内,后果不堪设想! “纸老,刚才是您提醒我?” 柴天诺打开金盒,试探的问,结果笔墨纸砚无半点动静。 使劲挠挠肚皮,柴天诺又问道: “您刚才说的福地,又是什么物件?” 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柴天诺再挠了挠肚皮,想想之前文房四宝的变化,忍不住轻轻拿起恢复正常的银杆狼毫,刚才只有它有异象,难不成,是这支笔在警示自己? 柴天诺正在那里琢磨,单云娘突然发出惊呼,柴天诺猛回头,却发现墙上的木门轻轻飘起,化作一张薄薄的纸片落入盒中,瞬间便被巴掌大的松纹宣纸吸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