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打算…… 趁他今夜睡着时偷偷潜入房中取下他面具瞧瞧。 她有阴阳眼,黑暗中不仅能看鬼怪,更能看见常人的面容,不会受光线影响。 等盯着男人把药喝得差不多,她便可以专心致志地捉鬼,将辟邪石唤醒。 护他周全,她也算是了却这一世的心愿之一。 孤夜辰端起药碗,抿了口。 若不是她在此,她甚至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那个威震四海的摄政王? 眼前这个为了不喝药耍赖的男人……真有点小幼稚。 孤夜辰并不知自己被媳妇归类为此举幼稚,他抿了口后,眼中的嫌弃之色更甚。 若不是想到这蝉杏子是楚灵差点被北凉帝掳走换来的,他怕是直接要掀了药碗。 “夫君,块喝吧,还有十天的药呢。” 十天…… “不如你直接取了本王的命。” 楚灵吃吃笑起来,她绕到他身后,替他摁肩膀,“我教你个好法子,捏着鼻子一口闷,就不要停顿,一口下去,结束了。” “为了解毒,你就忍这一回,你都不肯吗?” 说着说着,楚灵倒也委屈地瘪着嘴。 孤夜辰无法,一口闷下。 楚灵看见他如此乖巧,才抬头朝着门外喊道:“喜鹊,去给王爷拿蜜饯。” “好嘞。” 喜鹊将蜜饯取来时,楚灵自己还偷吃了两颗,才塞进孤夜辰的嘴里。 她就是故意让他苦一阵再服用蜜饯,让某男苦一阵子才知道什么叫错。 蜜饯在口齿间,酸酸甜甜,很快就缓解了那苦涩的药味。 “好了,王爷既然已经服用药了,我便先走了。” “去哪?”他下意识想拽住她。 熟料,这丫头动作飞快灵活,他只感受到那一片丝滑的绸缎从掌心扫过,痒痒的,像是羽毛扫过心尖。 楚灵已经跑到书房外,“夫君,我回屋歇息了,你也早些歇息吧,今夜不要来找我哦,我……今日不方便!” 说完,跑了。 喜鹊亦是屁颠屁颠追在后面。 夜七迷茫地反问孤夜辰,“王爷,何为不方便?” 这,还有不方便之说? 孤夜辰显然不想回应这下属。 何为不便…… 无非便是女子的月事……? …… 夜色越来越深。 楚灵悄悄摸摸潜进了孤夜辰的寝屋。 从她在整个王府画符开始,王府已经再没有被鬼怪邪灵侵扰的时候。 她凑到床边。 男人睡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