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齐爷从合作的三百家杂货铺手里,购进了不少食盐。 只是即便如此,九安坊每日耗费食盐巨大,也只够15日之用。 孙账房叹息道:“传闻朝廷即将发兵剿匪,不过按照往年惯例,起码需要两个月才能恢复青州盐的运输。” 此刻众人再次陷入沉默,如今九安坊无法购得食盐,半个月后,九安坊所有产业,除了牙刷生产以外,其余全部得停工。 若是等到两个月,九安坊将完全失去市场,所有人再次回到以前贫穷的状态。 谭星渊无奈道:“还有什么渠道能获得食盐?” 众人默默不语,毕竟眼前局面已经很明显,转运司不卖食盐给九安坊。 黑市上,王家利用特殊手段,以三倍价格出售食盐,成本高不说,关键是,王家的二公子刚刚在九安坊气死,王家不可能卖食盐给九安坊。 难道这次九安坊必死无疑了? 此时,慧儿嫂子弱弱的说道:“谭先生,青州盐运不进来,但是奴家听说东海国也出产盐,大肃朝的儋州也有盐,为什么不去运来?” 孙账房不屑道:“运盐需要盐引,不然是犯了重罪。” 谭星渊也想过,无奈道:“即使有盐引,东海盐和儋州盐都需要海运,现在海上无风,运不来的。” 慧儿嫂子听的似懂非懂,只是一双杏眼无奈的看向谭星渊,她多想为谭先生出谋划策,为他分担,但是自己能力实在不行,心中尽是自责。 此时会议室内响起了一阵违和的呼噜声。 众人循声看去,原来是沈虚这个老六仰着头睡着了,此时还流着口水,画风和整个气氛完全不搭。 孙账房见状,立刻呵斥道:“沈先生,都这个情况了,你还睡得下去吗?” 此刻沈虚眨巴着嘴巴,擦了擦口水,然后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 之后不耐烦的对着孙账房说道:“喊什么喊,你们刚才说话我都听着呢!谁说海上无风就不能行船了?” 这让众人想起谭星渊此前说的话:“谁说没钱就开不了工!谁说没有厨师就开不了酒楼!” 孙账房此时一脸哀怨的看着谭星渊,潜台词就是:领导,这货在学你说话! 谭星渊不以为意,但是想到沈虚一向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于是谨慎的问道:“沈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想法?” 沈虚轻笑一声,说道:“这几日我早出晚归,就是在水门外的船坞内研究不用风行驶的船。” 孙账房幽幽道:“不靠风,难道靠人划桨?”一边说着,还比划着划船的动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