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还真不讲道理啊,我都跟掌柜的说了这衣服我要了,我钱都要付了,你非要来插一脚,我钱没付,我钱怎么没付成,你心里能不能有点数啊!要不是你搅和,我早就把这罗裙拿走了!” “我不管!只要你没付钱,我就可以要,就算你付钱了,我想要的我也一定要得到,我可告诉你,你姐姐可还是我袁家的儿媳妇呢,要是我回头告诉我母亲,我母亲再告诉你姐姐的婆母,你抢我衣裙,你信不信,你姐姐都会让你把这罗裙让给我!” “我呸!你也真好意思,袁月鸾,还想找我阿姐,怎么着,我阿姐欠你的呀,还是你几个堂兄欠你的呀,什么都想争,什么都想要,你烦不烦呀! 怎么着,你们袁家大房很了不起是吧,是不是回头,你们袁家大房的女儿要是看上哪家儿郎,都能从别人手里抢过去呀!” 听到此话,袁月鸾脸色铁青:“谢意思,你在胡说什么!” “哼,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谢意思十分不屑的说。 袁月鸾气的是直跺脚,但谢意思说的这话,她偏偏没有办法反驳,她和她姐姐,几年前确实做了些丢脸的事情。 三年前,谢家大房嫡长女谢意裳〔这个字念chang第二声,和李白的《清平调》里面所写“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的裳是同一个读音。〕和三房嫡长女,也是谢家所有孩子里排行老二的谢意言相继到了议亲的年纪,其中,谢意裳和袁家二房的幼子袁曜两个小年轻情投意合,虽然袁家二房无权无势,主君早亡,远远比不上袁家大房的主君当上了礼部尚书来的威风,只有个百年望族的名声做支撑,但无奈谢意裳坚持,这门亲事也就定了下来,而原本由谢丞相亲自挑选的青年才俊,青州文家的嫡长子文若学自然也就介绍给了谢意言,文若学和谢意言两个年轻人都酷爱诗词歌赋,也算是看对了眼,文谢两家也相互应允了这门婚事。 谢家当时为了凑个双喜临门的好寓意,特意和袁文两家约定了同一个日子上谢家门来换庚帖下聘。 也就是上门的那一日,袁家大房的嫡长女袁月娇,也就是袁月鸾一母同胞的亲姐姐,非要跟着自家母亲过来凑热闹,结果那天,袁月娇在后院闲逛,无意中遇到了丰神俊茂,风度翩翩的文若学,直接是一见钟情了。 知道了文若学是要来和谢意言定亲的,也不肯罢休,愣是在定亲那日打翻了烛台,引发了大火,烧了好几间屋子死了好几个仆人,愣是把这个大好喜事给搅和了,让三家不得不重新选选黄道吉日来换庚帖。 袁月娇回家之后,直接把自己钟情文若学的事情告诉了父母兄长,袁家人最是看重脸面,自然是不肯的。 可是,袁月娇是袁家大房夫人和袁家主君二人感情最好时,生下的女儿,再加上因为袁家主君得这个女儿时,正外放为官,生活条件实在难熬,夫妇二人对这个女儿更怜爱。 何况,袁月娇回家之后,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拉上了袁月鸾一起哭诉,搞得袁家主君也只得放下脸皮,亲自往文家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