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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死了。”直到宫清寒开口告诉她。

    正在发泄中情绪有些激动的风傲雪终于停了下来。

    她手中的金属质台灯已经被砸毁，上面斑斑点点都是费罗尼的鲜血。

    风傲雪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脑袋上多处伤口，鲜血淋漓的费罗尼，终于冷静下来。

    “哐当！”她手中的金属台灯掉落在地。

    看着死了的费罗尼，眼中一闪而过的害怕，却没有后悔。

    宫清寒收回自己的脚，不紧不慢地来到一个精致的桌前。

    伸出手从桌上放着的那包卫生纸里抽出了两张。

    然后折回来，递给盯着费罗尼尸体发愣的风傲雪。

    风傲雪回过神来，看了一脸淡然的宫清寒一眼，然后伸出手接过，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的血迹：“谢谢。”

    “财务总监？”宫清寒淡淡开口。

    “什么？”风傲雪没听懂宫清寒要说什么。

    “你的职业。”宫清寒补充一句。

    “是。”风傲雪微微点头，不知为什么，在面对这个不过十几岁的孩子时，她竟然没法用看正常孩子的眼光去看待和面对她。

    “想活，还是想蹲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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