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锱城一伸胳膊,把闫芳香整个人抱到了床榻里侧,紧箍在怀里,叹了口气:“娘子,我说你对我的信任少一成,你都气成这样了。可你,对建勋的信任又有几成呢?建勋是不是也可以对你生气?” 闫芳香瞬间石化,是啊,从乍一听见闫建勋贪污消息开始,闫芳香在心里就几乎已经给闫建勋先定罪了,最先想的不是救人,而是撇清关系、别连累自己及家人,哪还有什么信任可言。 杨锱城苦口婆心的劝解:“娘子,你什么时候能忘记上一世的恩怨,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呢?” 闫芳香痴傻般的看着杨锱城,他说的是:忘记上一世的恩怨……难道他…… 杨锱城心疼的揽妻入怀,低声呢喃:“我一直在等着你自己走出来,可惜你一直不肯放过自己。娘子,好好睡一觉吧,就当是一场梦,梦醒时分,不再执着从前,只想过好今生。” 杨锱城轻轻拍着闫芳香的后背,如同哄着刚出生的婴孩儿,期望一梦醒来,娘子如同新生。 闫芳香终于睡着了,无噩梦,无美梦,只是简单的睡觉。 . 直到阳光如金子般洒进来,闫芳香才醒过来,看时间,应该快到午时了。 杨锱城已经不在身边,应该是去上差了。 闫芳香赶紧起榻,决定把闫建勋会平安无事的消息告诉张红英,免得她担惊受怕。 刚迈步进客院,发现张红英和闫芳兰已经在客院会客厅里了,看脸上的表情,应该知道了闫建勋的事情有了转机,张红英没再哭哭啼啼的。 张红英反而关切起了闫芳香:“芳香,你睡醒了?锱城说你昨天为了阿勋的事儿,吃不好睡不好,我们没敢打扰你,等着你自己醒过来。” 闫芳香尴尬摇头:“阿娘,我、我没做什么……” 张红英红了眼眶,紧拉着闫芳香的手:“你就别瞒着了。锱城都跟我们说了,你昨个贪黑绣了《花开富贵图》,这可是救阿勋的关键……阿娘不是人,昨天还怨怪你对阿勋见死不救,把我和你阿姐撵到贺东家家去住……” 闫芳香更加尴尬了,缂丝画是她竞选内廷皇商时绣的,后来因主考官换成淑妃了没用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