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婧,我还真是疯了呢-《限时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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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浓,她安安静静压在他肩头啃咬。

    垫起的脚尖差点够不着,晃晃的站不稳,非要他亲自扶住腰。

    搞到如此,暧昧滋生,沈婧三言两句的欲拒还迎,娇小的身段在他手心里。

    挪动间,小腰迤逦纤烟的缓缓蹭在他裤头,有意无意擦划过枪属皮带,勾住旗袍的绣花金丝线缠绕了。

    周律沉喉头直冒邪火,不想也想了。

    逼近的周律沉将她抵在粗大的树干,修长指骨掐她两侧的窄腰,额抵着额,呼吸迷乱。

    “阿婧。”

    他攫住她的唇瓣,声音低到不行,说不上的几分隐忍克制,“我还真是疯了呢。”

    沈婧伸手,贴上他后背抱住,第一次在他口中除宝贝之外的昵称,阿婧。

    意乱情迷时,只要他愿意,他才会闲暇叫她宝贝,满足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

    周律沉,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

    他没给她把话说完。

    他的吻一向用力。

    像抛进搅碎机。

    沈婧推不开他,反被他控制更狠。

    她身上有一股咸酱的味道,搬东西时留下。

    周律沉意感嗤之以鼻。

    沈婧腿都软了,手撑住身后的巨大树干。

    旗袍都被她揉皱了,她只能低头一皱褶一皱褶的弄平。

    周律沉指腹轻抬,擦走唇角亮晶晶的光丝,“我宠你疼你,不是让你出来给别人搬箱子。”

    那时候对周律沉而言,他的女人该是被宠的那一方,干干净净坐那儿,而非穿着动作施展不舒服的旗袍搬箱子。

    他周律沉什么人,让自己女人去搬箱子?还是在帮别的男人。

    沈婧低笑了下,抬头,“谁让你不给我放烟花,罚你。”

    “想怎么罚。”

    他话是这样问出口,矜矫的贵公子你还真罚不动,他能低得来头吗,人从小便饱尝了权利和享乐的滋味。

    “罚你明年还和我过好了。”沈婧道。

    周律沉嘁笑,“元旦1号算不算。”

    “.”

    怎么算,没几天就到元旦了,沈婧手成拳砸在周律沉胸口。

    周律沉顺势搂她在怀,眼皮轻挑起散漫的意态,讪讪笑了笑,“疼。”

    沈婧最后一捶,他就不会疼,就会调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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