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光屁股拉磨-转圈丢人-《奸臣之女凶名在外,男主他又恨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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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最恨自己的两个女人凑到一起了,这还有个好?

    好是肯定没好了,白婉莹刚把那纸送到张贵妃手里,贵妃的脸色“唰”一下就变了,瞬间阴沉起来。

    她脸色不善地将纸张给翻了过去,看到上面的名字之后,眼底带着诧异,语气里带着山雨欲来地开口道: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江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独、尽、凋这三个字,可句句都能惹人不开心。

    江芙被点到了名字,竟然一点儿也不意外呢。

    武明玉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江芙站起身来,心想在贵妃的好日子交上去那么晦气的诗,看贵妃还不狠狠处置了她。

    白婉莹像是生怕贵妃还不够生气似的,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嫔妾听闻江府最近刚刚拒婚了陈侍郎家,想必江小姐是心绪不快,才会心烦意乱地说了这么不吉利的话惹娘娘心烦。

    我相信江小姐一定不是故意诅咒娘娘失去宠爱、形单影只的,还请娘娘从轻发落吧。”

    好家伙,贵妃还没说啥呢,她就开始从轻发落了,好像江芙犯了什么罪似的。

    身后的内侍们听到白婉莹的话,跃跃欲试地看向江芙,只等贵妃一句话,就会将她拿下用刑。

    江芙一瞬间在脑子里想了很多,这话要是回不好,一顿板子免不了。

    她心思百转,最后想到张松英曾经说起张贵妃再未出阁时曾经说过,想要当一名女官。

    江芙福了福身,心里有了主意,抬头看向张贵妃道:

    “回禀娘娘,臣女昨夜听到院外西风瑟瑟作响,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子都被吹落了,不禁心中感慨,想着自己如此渺小,就如这梧桐树一般经不住大风大浪。

    但是又突然想到娘娘,作为女子的典范,娘娘身份贵重,便是狂风暴雨想必也不能撼动娘娘分毫,当臣女孩如同风中梧桐被吹落的时候,想必娘娘正在高楼上睥睨天下,让人好生羡慕。

    所以有感而发写下这样的诗句,要是因此惹了娘娘的不快,那确实是臣女的罪过了。”

    张贵妃听到这番话,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只是看着江芙的眼睛,好像要看进她的心里一样。

    倒是武明玉沉不住气,跳出来斑驳道:

    “你这话未免太过牵强了,娘娘圣宠优渥,就算是睥睨天下也有陛下在身边陪伴,独上高楼岂不是诅咒娘娘失宠?”

    武明玉狗急跳墙,就连“失宠”两个字都说出来了,让在场的其他妃嫔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不分场合的胡乱咧咧,跟大过年的说死人一样晦气。

    张贵妃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而后摆了摆手:

    “武小姐既然得了上次就坐下被说话了,来人,将江小姐的作为搬到本宫身边来,本宫倒是觉得她说起话来很有意思。”

    此话一出,众女眷纷纷带着羡慕嫉妒地看向江芙,窃窃私语地开始猜测她是不是故意剑走偏锋好赢得贵妃青睐的。

    武明玉被不轻不重地训斥了一句,顿时像是被踩住了脖子的鸭子,想被自己辩解几句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悻悻地坐下,知道被贵妃这么一怼,自己今儿个头筹算是白拿了。

    不成为众闺秀口中的笑柄就不错了,还哪来的美名呢!

    江芙不骄不躁地坐到了张贵妃的身边,将原本站在她身旁的白婉莹给挤到了一边儿。

    张贵妃让雪雁亲自给她斟茶,指着下巴看向下面正在聊天儿说话的女眷们,像是对她说话,又想好像是自言自语道:

    “我很喜欢看她们说话,她们高谈阔论着自由,但是话语里却全都是枷锁,便是戏本子也没有这般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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