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見此,擁軍趕忙說自家四哥手受傷了的事。 最先呵斥幾人的那個女醫生見此,看向幾人的眼神更加惡劣了。 不過基于職業操守,強硬的上前一把拉開建黨的手。 見他血肉模糊的手心,心下一驚,特別是看到肉里隱隱夾雜的碎瓷片,頭皮頓時一麻。 皺著眉吩咐其他人把病人推回病房,拉著建黨就要去處理手心上的傷口。 建黨有些排斥的縮回手,聲音嘶啞的來了一句,“醫生我沒事的,我洗洗就好了,我要去守著我爸。” 那醫生聞言對著他怒目而視,隨后雙手插兜里,一臉的冷漠, “不處理也行,那你就等著你這雙手廢了吧!” 這話倒是讓建黨沉浸在深深痛苦、自責的心微微有了顫動。 這讓他想到弟弟還在上學,以老爸這個身體將來肯定是不能掙工分的。 如果他的雙手廢了,將來誰來給爸媽養老送終? 這才默默的跟在醫生的身后進了手術室,在醫生嫻熟的手法下,把手心里的雜質全部挑了出來。 見建黨沒用麻藥都能一聲不吭的忍著,女醫生對他的印象微微有了些許改觀。 把他的手包扎好后,拿出一張單子,刷刷刷的開張證明,遞給他, “行了,你可以走了,帶著這個買點好東西,給病人補一補,你包扎手的費用,我就算到你父親住院的費用里了。” “謝謝!”建黨對這位面冷心熱的醫生是分外的感激,紅著眼眶真誠地感謝。 …… 次日, 除了遠在北大荒的紅軍,秋玲和建軍都匆匆的趕了回來。 自此大家才得知,本以為老爹是在建軍那里待了一個星期,沒想到他在建軍那只待了三天。 后就因為身體有些不舒服,匆匆趕回了公社,本想著在衛生院打兩針就行了的。 沒想到醫生說他的身體狀況很差,強制他住了三天院才放他回家。 更沒想到的是,剛回家的他就被建黨氣成了這個樣子,這不又住了院。 此時大家就坐在空病房里,對著建黨三堂會審! 對于哥姐的責怪和怒罵,建黨一律不吭聲,就是默默地聽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