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商说:“等我一下。” 温长龄立刻说:“我不等。” “等一下。” 谢商用这种温柔里带着示弱和央求的眼神看她。 她拒绝不了,在原地等。 谢商去了街上还没打烊的药店,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多了一袋东西。 “上次你也给我送了药,这是还你的。” “我不用吃药。” 谢商把袋子递过去:“备着吧,这几天还会降温。” 温长龄迟疑了一下,接了。 袋子里面除了药品,还有一个粉色毛绒小兔子的暖手宝,她提着袋子的手指碰到了。她拿出来,抱在手里:“怎么是热的?”她看了看,毛绒有点脏,像是用旧了的。 “不是新买的,我向店员小姐讨来的。” 店员小姐不肯收钱,谢商结账的时候多付了一部分。 温长龄站在路边,借着昏沉的光线看着谢商。 “谢商。” “嗯。” 她欲言又止。 狠心的话说不出口,可是埋在钩吻下的酒已经挖出来了,根系已经松动,钩吻活不了多久了,她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进去了。”她把手踹进毛绒暖手袋的隔层里,低着头往朱婆婆家院门走。 “长龄。” 谢商叫她。 她总是这样,总是克制不住,又停了下来。 谢商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空闲的那只手,放进暖手宝毛绒的隔层里面:“你还在怪你自己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