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见了?”江城雪把烟丢地上,踩灭,皮肤白得像从未见过阳光,“什么毛病,偷听人说话。” 他不气恼,反而兴致勃勃。 他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温长龄看到他恶劣的样子。 “是你们自己没关门。” 所以啊,他又不怪她。他回答她刚才很无情的“诅咒”:“要真有报应,我早死八百回了。” 他的生父是被烧死的,电器着火。他当时抱着他的积木,走出大火,锁上门。 报应?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没这玩意。没有审判恶人的神,只有天真和无能的蝼蚁才会忌惮惧怕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上前,对她真的好耐心啊:“要帮忙吗?” “不要。” 反正刮坏了。 温长龄上车,直接刮着墙开出去。 江城雪看着车尾巴从他的视线里跑走,他留在原地,重新点了一根烟,很闲情逸致地抽着。 他做过心脏手术,医生说不能抽烟,他抽了,不也没死吗? 那辆挡道的东方汽车的车主下来了,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是个口气很猖狂的男人,嘴上说着让兄弟们等着。 “我这就去干死那孙子。” 男人挂了电话,发动车子,刚要踩油门,有人挡在了他车前面。 男人摇下车窗,凶神恶煞:“干嘛呢!没长眼啊!” 江城雪把烟头按在车前盖上,解开手表,用表带锋利的那一头摁在车上,刮着车,绕了一圈,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几乎跳脚:“我操!” 男人解开安全带,要下去干架,但没等他打开车门,一只手帮他拉开了门,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他被一股力气拽下了车。 医生还说,不能剧烈运动。 江城雪一脚将男人踹到了墙上。 怎么不能剧烈运动,他哪次在床上不剧烈?可即便那样,他这颗破心脏还是没有一点凶猛跳动的兴奋感,就好像死了一样。 他抬起脚,踩在男人试图撑起身体的手臂上:“这手车都不会开,就别要了吧。” 他的脚用力碾下去,将男人的手骨踩碎。 那辆东方汽车的左上方,停着一辆灰色的面包车,相机的镜头早已伸出了车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