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疤的手术定在了周五上午,小疤奶奶身体不好,受不住长途奔波,贺冬洲没有接她来帝都,请了人在老家照顾。 周四的早上,小疤精神还好,吃了小半碗粥。 “冬洲。” “嗯。” 手术前一周,贺冬洲就推掉了所有工作,几乎住在了医院。小疤的肾衰已经很严重了,因为毒素排不出去,脸色发黄,瘦得没有几两肉,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憔悴,失去了光彩。 “我想见见她。” “想见谁?” 小疤说:“另一个长龄。” 肾移植是大手术,不一定会成功,她不想留下遗憾。她知道给她捐肾的是谁,也知道几个月前秦家的风波,所以猜得到温长龄的身份。 贺冬洲说好。 下午,温长龄来医院了。 小疤坐在病床上,戴着帽子。她看着温长龄,笑了笑:“你长得真好看。” 温长龄不太敢上前,有些木讷地站着:“你也很好看。” 小疤很像温沅。 “你能告诉我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被奶奶捡到的时候,身上有一叠纸币,大大小小的面额都有,还有一张祈福的符纸,上面写着“长龄”二字。 奶奶说,那个符纸很难求。 温长龄慢慢走上前,告诉小疤:“她是很温柔、很好的人。” 小疤已经了解过秦齐的为人了:“她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抛弃我的吗?” “是。” 有一年,秦齐去风镇做地理调研,在山里遇到了大雨,温沅好心收留了他。 然后…… “她去找过你,没有找到。她经常提起你,但每次都会哭。” 温沅会酿酒,温长龄就是和她学的喝酒,喝多了酒她就总是哭。她说她有个女儿,眼角有疤,说她的女儿可怜,投生在了她的肚子里,说自己太坏,把她的孩子丢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