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周福喜拿了一管药膏交给刘筒筒,他看到过刘苏婉洗头的时候,刘筒筒会帮刘苏婉淋水。 尽管弄得刘苏婉满身都是水,还让周福喜无意间看到了她内衣的颜色,但也说明刘苏婉在有意培养刘筒筒能够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刘筒筒接过来,就往嘴里挤了一管。 “好吃吗?”刘苏婉嘴角含笑地问道,每每看到周福喜给刘筒筒好吃的,她就心中温暖。 “好吃。”刘筒筒用今天刚刚学会的正确发音回答妈妈。 “这是药,给你抹背上的。”周福喜无奈地看着这对母女。 插队时身手矫健的老年人,随手抓起东西就往嘴巴里塞的幼崽,是人类速度的极限。 他没有及时阻止,一来是根本没有想到,她动作快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二来这药膏吃了也没有坏处,刘筒筒能够来上这么一口,也是福缘。 “啊,快吐出来,妈妈给你拿水来漱口……”刘苏婉慌忙从刘筒筒手中把药膏拿了过来。 周福喜阻止了刘苏婉瞎忙活,“很多药都是既可以内用又可以外敷的,她吃一点也没关系。哎,你背上刚刚被砸了一下,把这个抹上吧。别看现在能忍着,等会你晚上睡觉就知道痛了。” “原来是这样……你帮我抹一下吧,别给刘筒筒涂,等会儿她一边涂一边吃,涂完了还要舔手指头吃。”知女莫如母。 周福喜看了一眼正在怔怔出神,似乎被颠覆了三观,正在疑惑“这么好吃怎么会是药”的刘筒筒,点了点头。 刘苏婉双手抓着校服的下摆晃了晃,有点儿害羞,但是想起周福喜那干净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神,倒是放松了下来,自己一个卖早点的妇女而已,人家房东弟弟难道还能故意占你便宜不成? 手指沾染着药膏,抹在伤处,顺便在刘苏婉后背画了一道保佑她走在大街上,不会被天上掉落物体(包括她自己扳下来的砖头)砸中的符咒便算完事,周福喜在刘筒筒跟随的目光中把药膏放回了裤兜中。 要知道现在高空抛物现象常见,这道符咒就显得非常有用,许多人还会被鸟屎啊、飞机啊什么的砸到,尤其是马上就到9月,这种符咒就很应景。 刘苏婉松开抱在胸前的双手,把捋起的小吊带放下,又穿好校服外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