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宓锦鲤忽然想起,姐姐曾经说过泽华哥哥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说不定儿子女儿都有很多个了……当时小小的宓锦鲤没有太在意,但这句话还是给她留下了印象。 监控视频中的年轻男子会不会就是泽华哥哥的儿子? 这就说得通了,他大概知道了身世,回到父亲的旧居缅怀,也知道了这里现在是宓锦鲤的住所。 宓锦鲤对他来说就是小姑姑,看到长辈那些颇有些瑰丽魅惑的内衣,赶紧关上了衣柜门。 这样……似乎比宓锦鲤一厢情愿地相信泽华哥哥以另外一种面目回归,更合情合理。 他是泽华哥哥,他是泽华哥哥的儿子,这两种猜测,宓锦鲤都无法确定,但是这次回郡沙,姚怀卿联系宓锦鲤,说有和周泽华相关的消息正在确定……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年轻男子? 呼——呼—— 江风渐大,鼓噪而狂乱,似乎是原本笨拙地撩拨女子的少年,逐渐失去了耐心,变得急切起来,发出了情动的喘息声。 宓锦鲤回过身来,心中思绪万千,但是依然保持着成熟女人的温婉和教养,微笑着征询姚怀卿的意见:“这药膏的效果,我可以试试吗?” “当然可以。”姚怀卿点了点头,不过据她所知,宓锦鲤一身肌肤完美无瑕,幼嫩如玉,身上显眼的地方似乎也没有疤痕啊? 就在姚怀卿的注视下,宓锦鲤从包中掏出一把小刀,在她那细嫩的肌肤上轻轻一划,顿时渗出几粒嫣红的血珠。 “二小姐,你做么子啊?”姚怀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宓锦鲤的手掌,生怕她继续自残。 宓锦鲤微微皱起的眉头松开,恢复了温婉优雅的美人模样,相比较起想要追寻的某些人和事,一点点痛楚就像感觉不到似的,她拿起那药膏,挤了一些覆盖在伤口上。 她轻轻揉动着,药膏和血液都混合在了一起,指肚挪开后,那浅浅的刀口竟然消散于无形,连一点点痕迹都没有,宓锦鲤的肌肤依然完美无瑕。 “这是……这是二小姐你的体质特殊,还是这药膏甚至能让刚刚形成的伤口迅速愈合?”姚怀卿难以置信地看着宓锦鲤,她拿着这管药膏,只希望能够消除伤疤,却是没有想过要做这样的测试。 宓锦鲤没有回答姚怀卿的问题,只是在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举目眺望,越过澹澹水波,看着那青年伟人的雕像。 有一种奇怪的现象,每一个来过郡沙的人,瞻仰过他的雕像后,总觉得那是一尊高大无比,伟岸磅礴的雕像作品。 印象中雕像矗立在橘洲,似乎从周围的任何一个角度看过去,都能够感受到雕像的伟岸。 可是事实上站在江岸眺望,却会发现雕像并没有那种光芒四射、让人不得不仰望的伟岸,而是和周围高高低低的绿意融为一体。 这种印象和现实的差距,也许就是因为他从人民中来,却从未俯瞰和凌驾于人民之上,所以他走进了人民的心中。 只要他留在人民心中的形象是伟岸的,那么不管现实中的雕像是高大还是平凡,在脑海中留下印象后,就总会觉得是非同一般的伟岸……因为人民想起的是雕像,也是想起了他。 宓锦鲤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纠结那个年轻男子到底是泽华哥哥,还是泽华哥哥的儿子,只要自己再次见到他,一定可以马上分辨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