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我怎么不知道啊? 她明明就是个小女孩啊?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整个人吧,有点懵。 老父亲的心态都是这样。 夜风悄然而至,吹拂着宓锦鲤飘逸的裙摆,显露出一截丝袜包裹的长腿,直到膝盖以上,难怪她刚才踹人的时候,还记得抓紧裙子以免走光。 连踹人的动作都带着一些优雅的感觉,倒不是一味的发狠撒泼,不愧是自己从小带在身边的女孩,总会感染到他儒雅随和的气质。 “先别解释了——去大王镇吧,路上再说。”周福喜摆了摆手,往门外走去。 宓锦鲤提着裙子跟上,伸出手就想挽住他的胳膊,周福喜正好扭动了一下脖子,宓锦鲤的手就连忙缩了回去,有点委屈地咬着嘴唇。 宛月晴的车还没有走,停在路边不是很显眼的位置,这边周福喜和宓锦鲤上了车,那边才绕弯离开。 周福喜不禁真的有些喜欢宛月晴了,这个女人确实有教养有素质,人美心善,还非常细心有责任感,难怪能把白薇蒽也教育的三观端正——除了白薇蒽那有点奇葩的社交理念。 在自己的教育下,宓锦鲤——反正、反正也成才了,掌控着价值亿万的大资本集团,还要怎么样啊! 难道还比谁差吗! 绝对没有! “现在说说吧,刚才怎么一回事?”周福喜坐进车里,按下了隔音挡板。 红旗的顶级定制车型在这些年里进步和改变都很大,但是后排很多功能按钮和布局的位置,倒是依然给周福喜留下了一点熟悉感。 他现在也没有那心情在车上东摸西摸,研究下新功能和科技了。 “刚才那个人是骗子!”宓锦鲤握了握拳,表示她没有打错人。 “我知道。” “这个人是我四五年前就认识的,他帮我办了一些事情,都挺利索负责的,随后他开始自告奋勇地要帮我寻找你的线索,其实可以说从他主动来认识我就开始了布局……” 宓锦鲤便把这骗子和他的团队,各种故布迷阵,诱宓锦鲤上当受骗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直到这次在郡沙和自己的泽华哥哥相认后,宓锦鲤才确定那骗子团队前面所有的“线索”、“发现”、“信息”都是骗人的。 周福喜只是听着,最后终于抬起手摸了摸宓锦鲤的头。 这个动作让一直紧张,害怕他生气的宓锦鲤,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委屈,或者更多的是想撒娇,“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然后就想扑到他怀里哭。 后排并非一连,而是独立的座椅,宓锦鲤挪了过来,挤进了他怀里,这才把脸颊埋在他肩膀上继续哭。 好在超过两米的车宽让后排的两个座椅都足够宽敞,即便是周福喜和宓锦鲤的身材挤在一起也不会太肉嵌肉。 “你……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傻?”宓锦鲤抽泣着,女人只有在自己全身心依靠和信任的男人面前,才会表现或者承认自己傻乎乎的。 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有一副傻乎乎样子的,要么是真的脑子不好使,要么就是精明的小绿茶。 “高明的骗术,必然是针对人性。有时候不是没有察觉出漏洞和问题,但是却更加愿意自欺欺人,只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可能。这不是人傻或者笨的问题,而是心理博弈。他只要能让你一直保持着希望,你就甘愿被骗。” 周福喜倒是能够理解她那种愤怒了,就像他在刚回归的那天晚上,看到一群乌鸦抬手就灭了,其实也是毫无道理和理智可言的类似行径。 “是这样吗?”宓锦鲤抓住他的手来帮自己擦眼泪,他果然还是有点点介意的,要是小时候看到她这么哭,他早就来帮她擦眼泪了……也不一定,有时候他会在旁边先拍照。 “嗯,像这样持续多年的骗局,团伙协作,很大概率也是里应外合,记得让那骗子把他在你身边的内应交代出来。” 周福喜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利用他来行骗,而且行骗对象选择了最熟悉他,原本最不应该上当的宓锦鲤。 想来他匆匆离去时留下的余波,并没有都消散无形,而是形成了或大或小的漩涡,至今依然在制造出纷争和祸端也未可知。 “啊?我身边有内应?”宓锦鲤不哭了,露出害怕的表情,往他怀里挤了挤。 周福喜不禁莞尔,小时候是真傻,现在是装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