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主要真是能狠下心来勒令所有人不准管小女儿,由得她自生自灭,那在她决议嫁给乞丐的时候怕就一根白绫勒死了,哪里会有后边那么多戏。 再根据之前的推测,前世的最后赢家还是周家,皇太子不愿配合,那就把他弄掉,换皇长子上; 皇长子心怀鬼胎,想用十八天的皇后之位赎罪补偿,再杀死原配发妻,扶持别国公主上位,周三小姐和周家就将计就计,干死他当太后,又或者是成了女皇。 前世周家用了二十多年下这一盘大棋,诚然不易,然而最后结的果子却是甘甜爽口,回味无穷,这一世刘彻来了,虽不说是立时便要颠倒乾坤,但是当个加速器还是没问题的。 二十年,他可等不了那么久。 …… 周靖同丈夫威宁候一道进了前厅,等夫妻二人叙话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外边罗妈妈领着世子来给父亲请安,回禀说:“老爷差人送了好些东西过来,听说侯爷回来了,惦记得不得了,也想着小世子,说是您二位得了空,便领着孩子,回家里去坐坐。” 太尉的原话是叫二小姐回去瞧瞧,只是这时候侯爷还在,罗妈妈几十岁的人了,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将内外之分表露出来,叫威宁候心生不快。 再则,侯爷这次还带了个妖妖娆娆的女人回来,让他同自家姑娘回趟娘家、见见太尉也好,免得他被女色所迷,忘了自己是谁。 威宁候世子今年才四岁,生的酷似父亲,聪敏异常,太夫人在的时候格外疼爱,威宁候也十分疼惜,叫儿子近前来问了几句功课,听他答得十分条理,不禁欣然点头:“你母亲把你教的很好。” 欣慰的拍了拍儿子稚嫩的肩头,威宁候同妻子道:“我且去更衣,稍后咱们一道往府上去探望岳父。” 周靖笑道:“侯爷一路辛苦,还是先歇一歇吧,见我爹爹什么时候都行,不急在这一时半刻,若叫他老人家知道了,反倒会责备我呢。” 威宁候听她这么说,便顺势应了:“替我向岳父他老人家请罪。” 周靖含笑应了,吩咐罗妈妈去准备车驾,等待的时候又传了管事来,叫去给威宁候府相熟人家下帖:“侯爷此次出京办事,很是承了这些公公旧交的帮扶,现下平安归来,很应该谢上一谢,届时我再请娘家叔父和堂兄前来作陪,务必不叫宾客们觉得失了敬重……” 威宁候不通庶务,更不似妻子这般长袖善舞,昔年老威宁候留下的人脉和军中关系,反倒是周靖应对打理居多,又因为侯府爵位的缘故同本家族老们走得不近,这时候听妻子为自己仕途左右打点,又请岳家的得力亲眷作陪,心中不曾生疑,唯有欣慰与动容:“有劳夫人了。” 周靖笑着摇头:“夫妻一体,何必客气?” 一直到上了马车,周靖脸上的笑意方才收敛起来,屈起两指将窗帘掀开一条缝隙,她目视着威宁候府的牌匾越来越小,马车拐过街道,视线再也难以触及,终于松开了手。 徐妈妈还是絮叨:“我看那个柳氏很有几分姿色,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只怕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周靖轻轻帮儿子紧了紧衣襟,顺势倚到靠枕上:“别管她是灯还是蜡,在我手里边,都翻不出什么浪。” 见儿子双眼晶亮的模样,她又含了几分笑意,玩笑般道:“宏儿,你是侯府世子,将来是要撑起一片天的人,视线要放远一点,可别跟徐妈妈一样,只盯着后宅里边新来的女人。” 威宁候世子乖巧的“嗯”了一声,反倒把徐妈妈给惹笑了:“得了,您都不当回事,我也别自作多情,不说了不说了。” 到了太尉府上,周靖领着儿子去给父亲请安,祖孙俩逗弄着玩儿了会儿,刘彻便打发人领着外孙出去玩了。 回忆一下白绢上关于周二小姐的内容,再一想方才侍从回话所说,刘彻清了清嗓子,询问道:“听说女婿带了个扬州瘦马回去?”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周靖没想到父亲会先问这个,微微一怔,旋即失笑:“徐妈妈也就罢了,爹爹怎么也在意起这个来了?” 刘彻打这位周二小姐进门之后就开始观察她,然后很欣慰的发现她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这时候便只显露出父亲的关怀与担忧,叹口气,道:“爹爹怕你吃亏啊。” “夫妻么,还不是那么一回事?” 周靖没出嫁的时候,养了只极漂亮的猫,偏生太夫人对猫狗的毛发有些过敏,故而她出嫁时便不曾带到威宁候府去,而是留在娘家,由专人顾看着,这时候周靖回来,那猫也被婢女给抱过来了。 她抱着那只白猫,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它柔顺的皮毛,淡淡道:“他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到底他也是宏儿的父亲呢,纳个妾而已,我不放在心上,只要别触碰到我的底线,怎么着都好……” 刘彻回想一下白绢上的内容,不禁摇头:“就怕他色迷心窍,不知分寸。” “这样呀……” 周靖停了抚摸的动作,陷入沉思。 第(2/3)页